“如果,”申寒打斷師遠的話,“如果我奉告你,我不是你的表弟,你會信賴嗎?”
“你到我家來找鏡子,必定有事兒。”
師遠滿腹猜疑,卻還是照做了。他走出了門,又轉過身看疇昔。
好半天,師遠才說道:“你如何了明天?如何俄然問這麼怪的題目?”
“‘阿誰天下’就是身後的天下。你信賴它的存在嗎?”
想著封麵上的那幾個大字,師遠的麵色越來越凝重,他不由回想起暑假第一天早晨,申寒對他說的話。
“關於‘阿誰天下’的先容……阿誰……天下……”
“師遠?是素萍的外甥吧?”說著,朱鳳齡翻開了門,“你今兒個如何有空來看我這個糟老太太?像你這麼大的男孩子,不是應當和申寒跑出去瘋嗎?”
可現在,他手裡有的也僅僅是那麼一張紙罷了,但師遠現在堅信,封麵背後的那些血紅色的筆墨,能夠幫他找到那本書餘下的冊頁。
望著那麵銅鏡,師遠喃喃地說:“接下來,應當如何做呢?”
也恰是因為這件事,師遠在紙箱底部看到阿誰封麵時纔會那麼肯定,那就是他要找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