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伸脫手握住門把手,那隻手竟有些微微的顫抖。他謹慎地深呼吸著,閉上了眼睛。
是甚麼東西不對勁?
陳學緊緊盯著顧鑫鋒的一舉一動,看著他走向寢室的門,看著他轉動了門把手,看著他邁了出來。
“哦,請進請進。”陳學倉猝說。
“冇事。你如何來了?”陳學儘量表示出沉著。
“陳學啊,我明天太累了,就先睡了啊。”顧鑫鋒在門裡喊。
不管他如何用力,那門把手涓滴冇有轉動的跡象。禁止他的並不是門把手本身,而是他的內心。他嚴峻,驚駭,他感受手都有些發涼,不管他如何奉告本身要把門翻開,手上也彷彿用了很大的力量,卻始終冇有真的壓下去。
迴天病院,燈火透明。達到這裡時,已經是早晨八點了。間隔二十四小時的時限,隻剩四個小時。
陳學看著寢室的門,俄然感覺有些甚麼東西不太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