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俄然,她感受身後彷彿有甚麼東西飛過。她猛地轉過身看去,陽台裡冇有人,也冇有任何植物。可當她昂首看向天空時,卻驚奇得立即一隻手捂住了嘴。

天上,一把龐大的剪刀正在開合著向前挪動,彷彿一個看不見的巨人手中拿著這把剪刀在剪……天空!

“我……我……”常俊宇支吾了半天,也冇說出個以是然來。

董易娜內心一驚,轉頭望去。

她連尖叫聲都已經發不出,她感覺滿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常俊宇,阿誰女人是被你們乘坐的旅遊大巴撞倒的嗎?”聞裕哲問道。(未完待續。)

董易娜已經完整懵了。她手中的盆已經掉落在了地上,但她完整冇有發覺到。

“你再好好想想。我記得,我當時說,你是不是也是一小我來旅遊的,你當時彷彿很不歡暢,把頭轉向了窗外。”叢研說話的語速不知不覺加快了。

“算了,既然現在說了,那就不要究查了……”師遠說。

房間裡還是是一片烏黑,和半夜時分一模一樣。

不但如此,那聲音,彷彿越來越近。

她猛地愣住了腳步,兩眼瞪得如同銅鈴普通。

可這聲音傳來的方向,是她的身後。

“啊啊啊!!!”

房間裡,陽台上,劈麵的樓頂上,全都是赤紅的嬰兒。不,是嬰兒出世之前的模樣!

那片血紅色的東西,她太清楚是甚麼了!她也曾經生過孩子,做過好幾次查抄,天幕裂縫中的血紅色,清楚是一個……

“你到底看到常俊宇說的阿誰女人冇有啊?”叢研焦心腸問。

“啊……彷彿……是……”薛鬆罡的眼神有些茫然,但是卻在某個時候俄然瞪大了雙眼,“啊!你說的是不是大巴車方纔到村裡不久,沿著一條土路向山上開,將近到林間空位的時候?”

天哪!這是如何回事?

“媽媽……”

“媽媽……媽媽……”

常俊宇見薛鬆罡望著本身,點頭道:“對,就是阿誰時候。”

被剪刀剪開的部分,暗藍色的天幕向高低捲曲,就和真的被剪開了一樣。而那裂縫中暴露的,竟然是一片詭異的血紅。

俄然,他的腦筋中閃現出一個畫麵。他的視野轉向了薛鬆罡,難以置信地看著他,說:“薛鬆罡,你當時是不是……看了窗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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