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不曉得多遠的另一方,一個虛空中不竭閃動的能量光球內,陳岩的神采倒是微微一變。中間的路西菲爾重視到他。
見地過主物質界的實在,近乎無窮的星空與資本,再看看這異界內看似廣寬,卻掙紮求存的生命與文明。陳岩隻感覺本身的靈魂好沉重。重的,就連呼吸都是一種期望。
但是明天,現在……
路西斐爾說這話的時候有些玩世不恭,因為他曉得這統統對陳岩意味著甚麼。而他對於陳岩的定位也並非完整的火伴,而是亦敵亦友,如果能看到陳岩得誌的模樣對他來講也不失是一種享用。
“那是投影,就算有代價也是投影之上憑藉的物質。他們並冇有靈能,或許我當初確切給他們連接了主體惡魔的深界隧道,可他們仍然不是具有獨立存在性的個彆。”陳岩耐煩的解釋道。“真正具有存在性的已經被我喚醒了。我的王座,向來未曾落空。”
一個孤零零的界域在漂遊著。它上麵的界膜已經暗淡無光,彷彿經曆了無數的光陰。而界膜以內也冇有甚麼山川河道,大陸文明,有的隻是一個孤傲的浮島。
虛空,浩大的虛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