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樓宇,佈局奇特,氣勢不凡,當真是好像天界之物。
山嶽陣勢峻峭,矗立入雲,直沖天涯,儘顯威人氣勢。
隻看到,碰觸到輿圖大要的血液,現在竟逐步的分散開來,好似水麵波紋普通不竭的向外顛簸,久久不息。
頃刻間,一束金色的光柱,破天而來,並覆蓋在柳逸的身材四周。
“我叫朱秉心,乃是七曜門的弟子,門主讓我前來策應你,和我走吧。”隨便的瞥了一眼麵前的柳逸,自稱為朱秉心的男人雙眉微簇,旋即淡然回身,朝著七曜門內走去。
而在這一眨眼的工夫之間,一朵直徑足有一丈的血紅色蓮花,竟高聳呈現,並懸浮在半空當中,肅立不動。
“孩子,你但是柳家先人?”雙手在身前結出了一個金色印記,老者輕咳了一聲,笑問道。
清風吹拂,雲霧緩緩散去,暴露了柳逸麵前的七座連綴不斷的山嶽。
頓時,一股殷紅的血液鮮明間從指尖的傷口處滲了出來。
未幾時,柳逸便跟從著朱秉心來到了那扇宏偉廟門之前。
身形緩緩停滯在那間屋舍前,柳逸淡然的淺笑了一下,抬手推開了麵前的房門。
血液順著精密的指紋絲絲會聚,凝分解一滴,終究滴落在輿圖上的圓圈當中。
似是聽到了房門被翻開的聲音,男人微合的雙眼緩緩展開,並順勢收縮在麵前柳逸的身軀之上,淺笑著扣問道:“你就是我們房間的最後一人吧。”
“門主的企圖豈是你們能隨便揣摩的,好都雅護廟門。”冷酷的瞥了一眼麵前的四人,朱秉心不再多言,邁步走入麵前的廟門以內。
金光如梭,柳逸如影,短短幾個呼吸之間,柳逸麵前的環境便產生了一個翻天覆地的竄改。
此處,枝繁葉茂,鳥語花香,儘顯盎然氣味。
“冇錯,我恰是柳逸,不知你是?”對於這位從七曜門中渡步而出的俊朗男人,柳逸心中老是有著一股說不出的顧忌,而男人麵龐上的淡但是更是為其增加了幾分刻毒的色采。
“哈哈,不必拘束,既然你是柳家先人,又有靈圖為引,那必定是敬軒老弟的子嗣。既然如此,那你便隨我去吧。”話音未落,老者那略微有些乾枯的手掌高聳前衝,將之前固結在其掌心的印結,精準的印在了麵前柳逸的額頭之上。
隻見得,現在的蓮台之上,不知在何時竟高聳的呈現了一個身穿皎月道袍的老者。
而此時的柳逸,則是無法的苦笑了一下,而後低垂著腦袋,邁步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