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鐵柱嚇了一跳,想不到一個年紀小小的女孩會這麼懂事。
二蛋奶說:“鐵柱,救人啊,救人啊,我孫子媳婦……不可了。”
二蛋奶老了,屋子裡總有股子白叟的味道,出氣都是臭的,小花的到來,完整竄改了二蛋奶的餬口環境。
乍一看,鐵柱還覺得二蛋奶的炕上躺著一隻大猩猩。
女人的腦袋上是稀稀拉拉幾根黃毛,麵龐瘦的隻剩下了顴骨,胳膊腿都很細,彷彿洋火棍。
二蛋奶頓足捶胸哭了起來。
“啊,那……到底是啥病?”
或許小思思的標緻來自於張二蛋的基因。
趙鐵柱翻開了女人的眼皮,看了看她的眼底,然後又掰開女人的嘴巴,看了看她的舌苔。
二蛋奶哭,小思思也跟著哭。
“俺滴個天啊--俺滴個地兒啊--這日子冇發過了,老天爺為啥不讓俺死啊--,俺死了換回俺妮兒的命也行啊--他爺爺,你個老東西在天之靈為啥不保佑孩子們啊……啊嗬嗬嗬嗬……”
趙鐵柱的內心酸楚地不可。也妒忌地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