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米已成炊,巧兒嫁給了鐵柱,那就是本身半個閨女,不能眼睜睜看著兒媳婦虧損。
王長水的酒量很大,在北崗村是出了名的酒罐子。一瓶酒漱漱口,兩瓶酒還是走,三瓶酒牆走他也走。
來到院子裡,鐵柱娘一腳踹疇昔,就把兒子踹進了兒媳婦的房間裡。
鐵柱孃的話立即就進入了主題,說:“孩子,你跟鐵柱豪情咋樣?你們年青,恰是興趣勃發的年紀,為啥就冇動靜呢?”
正在那兒糾結呢,門簾一挑,出去一小我,是梨花的爹老子王長水。
巧兒說:“娘,俺真的冇體例啊。”
抽刀斷水水更流,借酒澆愁愁更愁,趙鐵柱想把本身灌醉。可冇想到如何喝也不醉。
鐵柱娘握緊了拳頭,給兒媳婦加油助勢。
趙鐵柱的內心仍然忘不掉石榴,更忘不掉梨花。他已經把石榴當作了死去的梨花。
“喝兩盅?那就喝兩盅。”鐵柱把王長水拉上了餐桌。然後兩小我開端對飲。
王長水撲哧一笑:“鐵柱,發甚麼呆呢?二叔陪你喝兩盅。”
鐵柱娘眸子一轉計上心來。悄悄將嘴巴湊到了兒媳婦的耳朵根,跟巧兒說:“如許,娘給你出個主張。你是不是真的想跟鐵柱在一起?”
鐵柱娘說:“你如許,早晨鐵柱回家,你炒兩個好菜,再買兩瓶好酒,我讓你二叔陪著他,把他灌醉。
趙鐵柱又把巧兒推開了,還是冇理她。
梨花就那麼走了,在鐵柱的內心留下了抹不去的痛苦和思念。
鐵柱娘把趙鐵柱的耳朵差點扯成鷂子,疼的趙鐵柱哇哇大呼:“娘,你停止,停止啊!我不喜好她,你喜好她,你去跟她睡一個房間吧。”
石榴跟梨花太像了,從石榴的身上,鐵柱總能看到梨花的影子。
鐵柱娘抬手點了兒媳婦額頭一下說:“你呀,真夠冇用的,就冇見過你這麼冇用的女人,你直接把他按倒。
鐵柱娘在內裡一看環境不妙,就讓巧兒跑進了孫瘸子的代銷點,又提了三瓶酒返來。
鐵柱娘把當初對於男人趙慶華那一套傳給了兒媳婦,但願巧兒再次把鐵柱按倒。
王長水不可了,鐵柱就一小我獨飲。第四瓶進肚今後,趙鐵柱麵紅耳赤,身材就閒逛起來。舌頭也短了。
這天,鐵柱娘就把兒媳婦拉進了本身的房間,開端細細的查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