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曉得柱子用了多大的力量,一刀下去,刀鋒出來四寸多深,差點把王長水攔腰斬斷。
柱子說:“你彆管,這女人本來就是你的。”
“你……?”孫瘸子無語了,想不到巧英會這麼恨他。他顫抖著:“你你你……你想氣死我啊?”
柱子的火氣蹭蹭的往上冒。實在他早已聽到了關於嫂子偷人的傳言,曉得女人不潔,他的肝火早就升騰了起來。
把柱子在內裡氣得牙齒幾近都要咬碎,他聽出內裡是王長水的聲音。
巧英在前麵走,柱子在前麵跟,三轉兩轉來到了村南的山神廟。
然後拿起來在月光下照了照,菜刀寒光閃閃,吹毛斷髮。他把菜刀掖在了後腰上,跟著嫂子巧英的身影就出了門。
然後他一腳踏在了巧英的後背上,讓她轉動不得,敏捷脫下了本身的一隻鞋,掄起來老高,惡狠狠衝巧英就抽了下去。
王長水的傷涓滴冇有影響到他的敏捷,因為屁股上肉多,禁得住折騰。
王長水還是很聰明的,受傷今後第一個想起的就是趙鐵柱。
話音未落,人影已到,噗嗤一聲,菜刀衝王長水就剁了下去,一道紅光迸射而出。
他曉得趙鐵柱的老婆巧兒比來有身,他這段時候冇回家,一向住在醫館裡,以是直接就跑進了鐵柱的醫館。
柱子一哈腰,一隻手提著血淋淋的菜刀,一隻手扯著女人的頭髮,拎小雞一樣,把女人給提溜了起來,一向拖到山神廟的外頭。
這是對哥哥的叛變,任何勇於侵犯哥哥的來犯之敵,都會被柱子用拳頭擋在門外。
女人身上到處是血,那是王長水身上剛纔流出來的血,將女人的肚子都染紅了。
因為一會兒他要從這個處所砍出來。砍到王長水渾身發癲為止。最好連同他的子孫根一起切除,永不留後患。
走進家門,他把女人扔在了哥哥的土炕上,對孫瘸子說:“哥,女人我給你抗返來了。”
內裡的月光很好,屋子裡就黑洞洞的,啥也看不清楚。
一聲斷喝,嚇得統統人全都開端後退。
柱子臨時還不想殺巧英,現在殺她太便宜了,哥哥對她那麼好,不能如許便宜她。
現在巧英才感到了驚駭,但是驚駭也晚了,她的叛變,另有對孫瘸子的欺侮,已經激起了柱子沖天的氣憤。他要為哥哥討回公道。
柱子一刀砍空了,剁在了炕幫上,將炕頭上的一塊青磚劈了個粉碎,刀刃也捲了。
接下來是悉悉索索的聲音。
柱子的俄然侵入,把巧英嚇了個半死,女人一個勁的向後躲閃,殺豬宰羊般地嚎叫起來:“柱子!你乾啥!你乾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