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看來是跟這主子無關。”殿上,天子不怒自威的聲音傳來,“行了,你們都退下吧,好好查查辦竟是何人輕浮了愛妃。”
領遭到自個兒父皇那染著半分哀怨的眼神,修麟煬不急不躁,放下了手裡的杯盞,下巴朝著阿思微微一揚,“狗主子,去外頭。”
就聽修麟煬道,“傳聞陳國的懦夫一隻手能舉起千斤鼎。”
一隻手千斤,兩隻手不就是兩千斤?
不存在的!
皇上氣鼓鼓的,這主子這般不給麵子,他真是恨不得立即叫人捶死她,但若真這麼做了,他一世英名豈不毀於一旦?
那邊,修麟煬端起酒杯,一雙鳳眸染著輕視,“珍妃娘娘方纔說是在前頭被人輕浮的,那看來,真是與本王的主子無關了?”
小命要緊。
阿思揉了揉方纔被侍衛抓疼的手臂,這才躬身內心,“聖上謬讚,主子隻是有些力量罷了。”
太丟臉了,十個禁軍侍衛,連個毛都冇長齊的小兔崽子都搞不定!
說話間,阿思已然走到了殿外,回身看向修麟煬,隻見後者也正瞧著她,雙眸如霜,麵染輕笑,“射中那狗主子,本王有賞。”
這狗主子,清楚偶然應戰。
陳國的懦夫?
推搡著阿思的十名侍衛重重的舒了口氣,倒是各個漲紅了臉,回聲辭職。
麵子?
“有無退步,試過便知。”聲音渾厚,一聽便是武將出世。
心中暗自感喟,罷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因為,他就是淮南王送給陛下的寶貝!
珍妃也被人扶起,紅腫著眼朝著皇上走去,那小模樣,真真是我見猶憐。
麵上恭恭敬敬的行了禮,這纔回身往殿外頭走去。
皇上非常心疼的摟過珍妃,柔聲安撫了兩句方纔看向阿思,“你這主子,倒是有些本領。”
阿思眨了眨眼,“回稟聖上,主子比不上。”語氣安然非常,全然不在乎皇上絕望且嫌棄的神采。
她所言句句失實,真的是找不到茅房,憋不住,當場處理了!
這如果被傳出去,得,全部宮內禁軍的麵子都甭要了,一個個都將臉皮子撕下來扔到淮南王府門口,由著人踩踏就是!
“哦?那對比起陳國的懦夫,該如何?”
就聽身後修麟煬那溫潤如玉的聲音悠悠傳來,“聽聞侯爺年青時百步穿陽,能箭入巨石,也不知現在退步了冇有。”
阿思不明以是,隻覺不妙,但現在修麟煬是主,她是奴,聽他的或許會死,但不聽他的,嗬嗬噠,死得更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