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統都結束了!本來統統的統統都不過是一場夢罷了。”劉飛有力癱坐在老闆椅上持續在自言自語地嘀咕道,彷彿冇有聽到那名親信的喊話。能夠說,華幫對於他匕首幫,乃至對於劉飛連續幾次的打擊,無疑每一次差未幾都冇有完整傷到真正的骨頭。但是,這一次和以往底子就分歧。本來覺得帶著上麵的兄弟發奮圖強,還能夠在閩東苟存下來,乃至還能夠將匕首幫在浙江的地盤篡奪返來,冇想到現在統統都是一場夢罷了。
“還能夠如何辦?”
。。。
“老邁,你如何了?”阿誰親信看著神采慘白的劉飛問道。而中間那些匕首幫成員將黎諸圍了起來,想要將他綁住,看看他到底拿來甚麼信,竟然能夠把老邁弄成如許!
“你們放他走吧!”劉飛昂首看著上麵那些圍住黎諸的匕首幫成員擺擺手說道。對於華楓是如何將那封信交給黎諸的,是在甚麼處所,乃至是在甚麼時候,劉飛這個時候都不感興趣,並且對方隻是一個販子,在之前乃至還給他交了一大筆的庇護費。現在在如許環境下,他當然不能難堪黎諸如許一個買賣人。聽到劉飛要放他走的時候,黎諸向劉飛拱手拜謝,也就向辦公室走了出去。而這個時候,他那肥胖的身軀,在這類環境下,竟然能夠比那些瘦下的年青人跑的還要快!
那些匕首幫成員聽到劉飛這句話的時候,偶然中看向落在空中上那張被翻開的紙條的時候,他們看到那紙條上兩行字,如兩把利刀一樣深深地刺人到他們的身材裡。
“嗒!”
“老邁,到底如何了?”那些匕首幫成員不解地說道。
而窗外那些華幫成員不知甚麼時候已顛末來了,而上麵竟然冇有一個匕首幫成員來向他彙報,劉飛更是清楚地曉得華幫在之前做好了充分的籌辦。以是這個時候,劉飛不會逃竄,他也不曉得如何逃竄?更不知逃竄到甚麼處所!既然華楓真的要他今晚死,莫非還會放過他嗎?
一個從溫州市跟著劉飛過來的匕首幫成員看著窗外越來越來近的黑影大聲喊道。而中間站著幾名本來是寧德市本地的黑幫成員,他們冇有插手匕首幫之前,底子就冇有和華幫成員血拚過,更不曉得華幫成員都是顛末軍事化的練習,而每次和彆的黑幫打鬥的時候,那種踏步收回來的聲音,他們在之前底子就冇有感遭到。
華楓讓黎諸用心今晚十二點鐘拿著紙條過來,也就是華幫做好了充分的籌辦,這一次不會再讓他逃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