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噗……”草藥都是曬乾的，數量也未幾，但點了火以後，就冒出了濃烈的青煙，煙在大廳裡環抱著。
葉飛也懶得理睬這個鄙陋的傢夥，搶先推開大樓的門，帶著杜芊走了出來。
“這不，租約到期了，我頓時叫他們滾蛋，本身還請了很多家保潔公司來潔淨，但是不管這麼用除味劑，味道還是冇有消逝……”
大樓裡的味道實在過分古怪，要不是他體質非常，聞多了絕對也會難受，此時就連眼鏡男都已經彎著膝蓋，神采微微發白了。
“行吧，能租出去就好了，少點錢就少點錢吧。”瘦子看上去很不歡暢，拍了下眼鏡男的肩膀：“小張，你就少拿點抽成吧，轉頭我請你用飯，把條約拿給他們過目。”
“三分之一？”瘦子聽了，甩著胖手，板著臉道：“這可不可，這代價實在太低了，我不租。”
垂垂地，草藥都燒完了，隻在地上留下了堆玄色的灰燼。
他和杜芊不由都捏住了鼻子，麵麵相覷。
葉飛雙手抱著肩膀，恥笑道：“這還是國際大品牌？電梯都壞掉了，你也敢給我開出天價的資格？如果你們不把電梯修好，我就不租了。”
瘦子怔了怔，像破浪鼓般地搖著腦袋：“之前是租給扮裝品公司的……這跟你租不租這裡，有甚麼乾係嗎？”
此時眼鏡男跟了出去，看到兩人的神采，嘲笑道：
看到跟出去的杜芊也是滿臉不解，葉飛笑了笑，揚聲說道：
隻是那始終環抱著的噁心味道，讓杜芊都忍耐不住了。下了樓以後，她就跑到了院子裡，捂著嘴巴，才勉強壓抑住了嘔吐的慾望。
“這棟大樓之前是租給彆的公司的，搬走了兩三個月了，都冇有人來清理，以是味道都揮散不去，等你們租下了，請幾個潔淨工清算下，絕對冇有異味！”
杜芊麵無神采地把檔案夾拿了過來，瞄了眼，語氣裡帶著驚奇，道：“這裡的房錢有些貴了吧？就算是電視台中間的大樓，一年也不消這麼多錢的。”
兩人都做出了要走開的姿式，急得瘦子攥住了葉飛的手臂，好聲好氣道：“要不這模樣吧，你們隻要付一半的代價便能夠，如何樣？”
“行，交給我了。”吳有才把紙條放進了口袋裡，又跑了出去。
房東瘦子和中介眼鏡男則聽得迷含混糊的，不明就裡。
杜芊高低打量著眼鏡男，發問道：“你就是和我聯絡的中介？”
這時杜芊走了過來，她也聽到了剛纔的對話，輕視地看著瘦子，道：“不租就算了，葉飛，我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