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做了幾台人流手術。
中午吃過飯後回到寢室歇息了兩個小時,然後下午接著上班。
“我看了門診大夫的記錄,你彷彿是第二次做人流手術了,並且你已經結婚。為甚麼不要這孩子?”我又問道。
她卻不明以是,驚奇地在問我:“為甚麼?”
她自嘲地笑了笑,“哎!我還是第一次在婦產科碰到男大夫。不美意義,這,給你。”她說著便從包裡拿出門診病曆朝我遞了過來。
不一會兒便出去了一名標緻的女性。我很奇特,因為這是我第一次去重視本身病人的麵貌。
最後一步是子宮及附件查抄。她的子宮呈倒梨形,前傾前屈位,質地中等硬度,活動度好。卵巢及輸卵管可活動,觸及後她說略有酸脹感。這一步的查抄主如果要明白子宮的位置,以便於下一步手術的操縱。
見很多了,也就越加麻痹。
我悄悄去分開了她那斑斕的粉紅色的花瓣,細心查抄是否有甚麼非常的東西。當然,這純粹是一種常例――教科書上、教員教過我們必須如許。在我的內心早已經把它當作了一種完美。
“肯定了嗎?真的要手術?”我再一次地問她道。
我在內心微微地感喟了一聲,隨即叮嚀護士開端手術。
寫完了手術記錄的時候病人已經分開了。“下一個。”我對護士說道。
“需求脫褲子嗎?”她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