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趙修德喝道:“除了你還能有誰,舞刀弄劍,何其粗鄙!”

李奕天然是不敢多想,隻好硬著頭皮施禮道:“我家師弟趙修德才疏學淺,衝撞了老祖,還望莫要見怪,李奕在此,代師弟向老祖賠罪了!”

李奕稍一清算行裝,便急倉促出了書院。

不待趙修德話說完,葉塵便回嘴道:“劍乃君子之器。這是嶽鬆書院祖師常青居士親口所言,他行走天下時也曾佩劍,我在此賞劍,是賞君子,先生是連祖宗之訓都忘了?”

一提這話,趙修德肝火再生,捏碎手中茶杯,怒喝道:“他引常青居士之言,說劍乃君子之器,他在此賞劍便是賞君子,還說,君子和而分歧,嶽鬆書院卻冇這風采!本日我丟臉丟大了,師兄!”

“那先生何時上山論道?”

不待葉塵出言。

店掌櫃這三百來斤的身子,這麼一摔,傷筋動骨是免不了了,少說得養個小半年。

這來者,不善呐!

趙修德忙問道:“師兄,那人來路有題目?”

留下趙修德,一副無措神采。

“無事,我親身去拜見一番,看看到底是何方崇高,竟敢來我嶽鬆書院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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