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如此嗎……”
長久停頓後,卻又道:“徐長老可去將此事奉告綰月峰主,等那皇子再上山時,派幾個內門弟子前去幫手,想來應當能頂一陣子。”
連帶著周遭氛圍,都在微微顫抖。
發紅的雙眼望向徐天然,帶著幾分火急問道:“這位仙長,您熟諳先生?”
徐天然站在鑄劍室外,道:“廟門外來了個滄瀾國的皇族,跪了足足半月,說要找先生。”
滄濟海也唯有長歎一聲,道:“敢問仙長,先生他何時出關?”
滄濟海眉頭緊皺。
轉眼,又是一月過。
也不敢再叨擾葉塵,徐天然獨自上瞭望舒峰。
日月瓜代。
徐天然點頭請安:“殿下慢走。”
哪怕是本身峰上的金丹弟子去了,也極有能夠喪命,還得綰月操心,給他們籌辦護身的寶貝,乃至還得賜與重賞,纔有弟子願去。
葉塵隻是輕描淡寫回了一句。
可放在那動輒上萬人的大戰當中,七個金丹修士,或許能起到些許感化,但卻不敷以取勝。
鑄劍室內,喧鬨聲還是不竭。
想到此處,滄濟海便施禮道:“滄濟海在此,謝過仙門互助!待到得勝返來之時,定會與父皇一同,登門拜謝!”
這葉塵,怕是連綰月峰主都看不透,他到底在想些甚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