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祿目光掃過麵前諸多人群,聲如雷:“爾等當中,為首者自行退出穀去,可保性命,如若不然,休怪我不念及同門之情。”
上官祿講道義,但也毫不是良善之輩,需求之時,該殺的會殺,該滅的更會滅。
隻是。
卻見上官祿一手執鐵鞭,一手抓著陳鶴鳴屍身,像是拎著一死狗普通,將其甩到道場正中,置於眾目睽睽之下。
那個敢不平?
但可惜,那鐵鞭並不給他機遇。
又見上官祿抄起鐵鞭,向著那飛劍飛出之地重重砸下。
此人看來絕對是個精於偷襲暗害的妙手,這一飛劍不管機會還是角度,皆是刁鑽的無可抉剔,即使是瞧見了,也不見得能反應的過來。
不過,這都已不首要了,眼下,全部靈鶴穀高低,恐怕不會有人會是上官祿的敵手。
好似巍巍天門立於麵前,高高在上,不容半點侵犯,隻憑戔戔人力,又何故撼動?
陳鶴年恐怕是真的死了。
殺了陳鶴鳴後,上官祿又一起行至靈鶴穀道場。
陳鶴鳴頓時麵色大變。
也未見其掐訣,更不見其運起多浩大的靈力,隻持那一鐵鞭,衝著向本身襲殺而來的陳鶴鳴當頭就是一鞭砸下。
他們畢竟是小瞧了上官祿。
靈鶴穀雖不大,但對於這些儲存在仙界底層的末流修士而言,已經是一座享之不儘的寶庫。
至此時,上官祿也算是終究明白,葉塵那番話是甚麼意義了。
隻是,這陳鶴鳴占了個大長老的位子,又是穀主陳鶴年胞弟,方纔大言不慚的打著正統的名號,美其名曰撥亂歸正,實則肅除異己。
上官祿肩扛鐵鞭,冷冷瞧著道場世人:“那個不平,便是下一個。”
這些靈鶴穀長老與弟子,也已個個都發覺到了不對,隻是礙於陳鶴年常日對內過分暴戾,以是哪怕他身不在此,這些弟子與長老也一個個不敢過分冒昧。
並無多花梢的氣機流轉,隻是單憑那一股近乎可扭曲六合之間統統東西的蠻力,生生將陳鶴鳴鎖死在原地,進退不得。
轟!
見上官祿步步近前。
大長老門下弟子幾十個,齊刷刷單膝跪地,那模樣比拜見大長老之時,仍要恭敬很多。
大殿上。
身為靈鶴穀大長老,陳鶴鳴的氣力,天然是遠在上官祿之上的,起碼在上官祿前去思過崖之時是的。
能在這靈鶴穀混跡的,豈有善類。
陳鶴鳴堂堂人瑤池修士,間隔地瑤池也獨一一線之隔,氣力多麼刁悍,竟是被這一鐵鞭生生砸碎了腦袋,就此暴斃,已是死得不能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