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反觀葉塵,倒是毫髮無傷。
目睹大權旁落,他這在廟堂之上摸爬滾打了幾千年的老油條,豈會就這麼甘心?
轟!
誰讓當今冥帝,隻剩下了那一個子嗣呢?
他們這些下人又那裡敢違逆,隻好端著茶壺,倉促去後廚燒茶。
這算是如何一回事,本身不過是去了趟早朝,家裡竟產生了這麼大的事!
葉塵倒是一笑,點頭道:“你那老父親,我可從未碰他,隻是一傳聞我是來此索債的,便被活活嚇死了。至於選中你舒府的啟事嘛,你家那老爺子有個太子少保的銜,而你舒刹,又是廢太子親信。”
葉塵卻像是涓滴未發覺到這殺意普通,還是自顧自道:“你府上這茶不錯。”
隻是想想,舒刹便覺不寒而栗。
也懶得管舒刹如何想,葉塵又自顧自道:“看你這模樣,當是在朝堂上吃了癟,你家主子失勢,你也便冇了話語權,哪怕此時與廢太子劃清邊界,也已是為時晚矣。若要想再失勢,除非讓那廢太子再掌權,不然,你這輩子都難翻身。”
不成否定,舒刹動心了。
葉塵卻好似冇有聽到舒刹的話,連理睬都未曾理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