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靜哪會放過這個可貴的機遇,淚流滿麵道:“母後有所不知,兒媳自嫁進門五年,從不知齊姨娘所住之處,隻本日去看,才知竟與王妃所住正院普通,府中高低主子皆聽她調遣,閣房安排比王妃正院更甚。這般摧辱,兒媳決然不敢再活的!”
不說彆的,就衝著景王妃的這份破釜沉舟普通的投奔,皇後都要將人護好了,好對得起景王妃給景王噁心的這一回。
三月不上朝堂,實在也不算得大事,到底天子也是至心疼愛這個兒子,捨不得真的懲戒,至於受委曲的兒媳,又不是公主有天家血脈,實在天子並不是那麼體貼。
隻不知為何,景王妃倒是當著天子的麵求了恩典救下了齊姨孃的命,而景王天然是被天子怒斥,禁足三月,讓他在府上閉門思過。
皇後天然情願坐實三皇子的罪名,便傳旨讓身邊的寺人帶著宮中侍衛浩浩大蕩一行去了景王府。
自有宮女進殿將淑妃扶到了偏殿,皇後這才起家走到蕭靜麵前,輕聲勸道:“你這又是何必?”
不過景王再無狀,卻也是天子的兒子,景王妃進宮告狀,也不成能真把事情鬨到皇宮外來,讓臣子們暗裡裡笑話,明裡上書博個雋譽。
蕭安扯著嘴角,眼神裡暴露的冷硬不似十四弱女,“就算是現在阿姐謙讓了又如何?隻怕今後他成了事兒,也便宜不了阿姐。母親想讓阿姐今後從妻為妾受那般摧辱?”
“說到底,她也不過愛的是父親的權勢。不然邊關熱血男兒十萬,未曾娶妻的萬千,據聞為她一向不肯娶妻的小將亦不是冇有,為何她恰好就看中了一個有妻室的?不過是貪婪罷了!”蕭安對林夫人看得太明白不過。
她是侯夫人,又不能跟去邊關與夫君相聚,心中也明白他終歸是個男人,身邊需求人奉侍的,隻是未曾想會到現在這個局麵。
蕭安鄙夷道:“父親好歹有一張臉在,又位高權重,許在林氏眼裡,隻這般的男人才配得上她,也隻她配得上那般的男人了。”
要三皇子景王真那般昏聵,也不消她與太子視之為敵了。
三皇子野心這般大,怎會真因一個姨娘而對本身有助益的皇子妃如何,就是今後君臨天下也得看三皇子有冇阿誰運道。
跟自家夫君為敵,今後在王府中的日子又哪好過,就算是景王顧忌著內裡的名聲麵上不敢與景王妃如何,但是這世上磋磨人不讓外人發覺的體例又哪少過。
魏氏當年技擊與兵法並學於軍事上有遠見,不然也不會被南陽侯看中請了媒人上門,且伉儷恩愛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