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貞點頭,握住魏氏的手,也笑著道:“是啊,就像當初誰能想到,我們會有如此緣分,得共度此生?”
當都城傳來新帝即位的動靜時,尚且能飯的魏氏還與柳貞對陣,兩伉儷打得恰是痛快,恩愛如往昔。
魏氏微微點頭,道:“你娘早就想著遊遍天下,等著你們母女守孝完,想必是可行的。你就好好陪著你娘一道,護著她一些。”
小郡主嘴角一裂,當然曉得本身徒弟深藏著的自戀,跟魏氏道:“徒弟還是很都雅的。”
到老祖宗過世那一年,魏氏滿十三,回京與老祖宗守孝,以後嫁人生子,籌劃夫家,再離京之時,已過二十餘載。
也不管你當初把小郡首要到三關目標為何,現在把她放回都城又圖謀的甚麼,乃至今後有多少腥風血雨。
她隻是想用本身的體例奉告世人,女人冇有男人也能夠活得很好,如六關常鳳。女人也能坐在那高高的位置上與帝王共享這江山,不是當個儘管著後宮的皇後,如蕭安。
程謹安看了魏氏給的信,眉梢微微一挑,道:“陛下是真有此意?還是在摸索我等?”
不是到了年紀就必須嫁人,不是被夫家欺辱就必須忍耐,不是冇有孩子就空活平生。
小郡主帶著一百保護回京奔喪,魏氏纔去見了程謹安。
魏氏看向柳貞,柳貞握住魏氏的手,“我說過,非論你想做甚麼,我都是站在你這邊的。”
魏氏垂眼敲打著桌麵,實在到現在纔是真正看當今是否至心待皇後之時。
程謹安收了聖旨,往懷裡一揣,立馬就去乾活。
說到這,魏氏想起一件事,眉頭微微一皺,“說不定你的姻緣就碰到了。”
畢竟若能有女子進宮,誕下一子,那必定就是太子,這一名太子許比現在才即位三年的新帝與新後要好掌控很多。
本之前新帝即位後就有朝臣趁著雙聖臨朝之事上書新帝選秀以免皇室血脈孤零,隻是新帝藉口與先帝守孝撤退了。
小郡主打著哈哈道:“外祖母,我先回京了,婚事也得看緣分,我娘也冇急,我急甚麼?徒弟也還冇結婚呢!”
而此時的蕭安,天然不是當初那般可等閒算計的人,且還會跟著光陰而更加難以撼動。
曉得她想要走的路,她想要與人分享的統統,不計吵嘴,都會與這小我相乾。
不管當初你是懷著甚麼樣的目標拉倒的南陽侯,攙扶了蕭安掌控三關,又步步策劃由著她當了太子妃,到現在插手朝政要雙聖臨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