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貞道:“隻怕最後請神輕易送神難,臣子們非要鬨著要在內裡找一個。”要換彆的人恐怕就不可了。

不是到了年紀就必須嫁人,不是被夫家欺辱就必須忍耐,不是冇有孩子就空活平生。

說到這,魏氏想起一件事,眉頭微微一皺,“說不定你的姻緣就碰到了。”

魏氏微微點頭,道:“你娘早就想著遊遍天下,等著你們母女守孝完,想必是可行的。你就好好陪著你娘一道,護著她一些。”

三月後,新帝要求雙聖臨朝,朝野震驚,動靜傳到三關,魏氏與柳貞看著發到邊關的聖旨沉默。

雙聖臨朝之爭,畢竟以朝臣的逞強閉幕,蕭安安安穩穩的坐在了龍椅上。

魏氏垂眼敲打著桌麵,實在到現在纔是真正看當今是否至心待皇後之時。

現在二十年再過,邊關戰事無多,魏氏耳鬢已起白髮。

本之前新帝即位後就有朝臣趁著雙聖臨朝之事上書新帝選秀以免皇室血脈孤零,隻是新帝藉口與先帝守孝撤退了。

蕭安至今未曾生養,當初還在東宮之時,就有朝臣上書東宮該當延綿子嗣為重,隻是一向被先帝和當今含糊了疇昔。

後旬日,三六兩關兵馬結集,壓逼朝廷。

小郡主跟在跟程謹安對弈,得知魏氏叫她,趕緊伸手把棋盤一劃,擾亂了棋局,笑嘻嘻的跟程謹安一拱手,就跑了。

魏氏遠在三關,收著從四周而來的動靜,與柳貞道:“現在,也該愁東宮之事了。”

不消坦誠,也不消坦白,魏氏隨口而道:“我隻是想讓天下女人有一條更好的路走。”

而景王妃與斑斕郡主得帝後密旨,借出京散心為由,暗自巡查各省道朝廷統領財產,畢竟得以出京。

等著程謹安出門,柳貞才道:“這麼多年,你等的不就是現在,這是歡暢得反應不及?”

現在三年之期已過,隻怕有人又動了心了。

魏氏倒是看得開,“不過是為了堵他們的嘴罷了,住在東宮裡的,也一定會是太子。”

如果天子有此意,怕是誰也攔不住,讓天子絕嗣的話,天下誰也不敢說出口。

魏氏看向柳貞,柳貞握住魏氏的手,“我說過,非論你想做甚麼,我都是站在你這邊的。”

就算是假的,上了台再下台,就冇那麼輕易了。

程謹安看了魏氏給的信,眉梢微微一挑,道:“陛下是真有此意?還是在摸索我等?”

柳貞點頭,握住魏氏的手,也笑著道:“是啊,就像當初誰能想到,我們會有如此緣分,得共度此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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