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安倒是一笑,“我要珍惜身材了,邊關還如何守得住?”

隻可惜前麵也有來得早的臣子跟了上來,竟是不好再問了。

蕭安看著桌上太子寫的東西,越看點頭越勤,最後指著一個字道:“殿下,這字怎的讀的?作何解?”

太子盤著腿,腰肢挺直,微微低著頭,一筆一劃極儘當真。

苟順立馬滾上前去,跟上蕭安的腳步道:“元帥、元帥,陛下來了!”

想想,蕭安有多少次在疆場上奮勇殺敵受傷以後,倒是笑著與人說冇事,實在內心是很疼的?

蕭安隻得閉嘴,持續吃點心喝茶,然後剪一剪燈芯,趁便看一眼中間的大蟲,想小貓竟然也長這麼大了。

茹姑在偏殿裡給蕭安換衣服,先替蕭安脫常服之時瞥見蕭安身上的那些刀傷與上臂上那一截,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不忍再看,隻避著眼睛,替蕭安穿好朝服。

要不本身那一份,就不消太子寫了,本身寫也一樣,好歹能在天微亮前寫完。

蕭安和太子跟孫子一樣跟在天子身後,等著天子上座後,指著位置讓他們也坐,纔敢坐了下來,還一個兩個的慫著腦袋,一副犯了錯的模樣。

再看一眼蕭安,在那撐著下巴,已經昏昏欲睡了。

那臣子就持續道:“三關之事?軍中事,還是互市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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