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那邊的聖京守住了,他們的盟友義兵得以喘氣,就代表著天險長江守住了。朝廷一時絕騰不脫手南下威脅自在軍的總部――廣州了。
寫到這,筆鋒彷彿頓了頓,拖了老長一段,才往下,她幾近能想到黎青青寫這一段時的撓頭抓耳。
火盆冒煙了,滾燙的炭和火焰正在燃燒。因為落在內裡的淚太凶的原因。
窗外, 火把的火光、燈光、焰火, 彙作沖天的光亮。氛圍裡儘是硫磺、硝的炊火味, 另有人家宰殺牛羊、烤鵝考雞,美酒香茶,大擺流水宴席傳來的香氣。
那歪歪扭扭的筆跡,則寫道:
世上從無卑賤民
她凝睇了即將脫稿的《南洋女》,好久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