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哪,我去接你。”
“今晚是我爸媽給安排的相親,我本不想來的,可他們非逼著我來……誰曉得、誰曉得對方來了好幾小我……”
“嶽鎮濤你彆忘了,在冇碰到我之前,你就是個甚麼也不可的廢料!”
“現在還冇,我見環境不對就找藉口躲進衛生間了,但如果再不出去他們會起疑……我現在不曉得該如何辦,也不敢奉告我爸媽……”
說著就回身朝門外走去。
嶽鎮濤神采淺淡地看了一眼韓夢琪,伸手解開了她的穴道。
“你現在有本領了、本事了,就這麼對我!你有冇有知己!”
“這麼晚了你去哪!”
“鬨夠了就誠懇呆著,我冇空陪你瞎折騰。”
說完他頭也不回地分開,任憑身後持續傳來氣急廢弛的打砸聲。
隻要趙若飛這仁慈的女人從不帶著有色眼鏡看他,之前蘇婉柔出事也是她急著找他回病院,才讓他製止莫名背上黑鍋。
剛走到門口,隻感覺腦後惡風襲來,嶽鎮濤一偏頭,“砰”的一聲,床頭的檯燈猛地砸在門框邊,摔得稀碎。
嶽鎮濤愣了一下,趙若飛這女人非常內疚,如果不是碰到甚麼難事,不會這個時候給他打電話,不由得體貼腸問了句。
拿起手機一看,是趙若飛,他接了起來。
嶽鎮濤微微挑了挑眉,誰會在這個時候給他打電話?
“他們欺負你了?”
“你彷彿忘了,這練習機遇當初本來就是我的,如果不是你威脅要裁撤我的練習名額,我又如何會承諾入贅?”
剛走到客堂,快到大門口時,韓夢琪的聲音俄然從背後響起。
已經早晨近九點,他找了間合情意的寢室籌辦歇息,手機卻響了起來。
“嶽哥……這麼晚給你打電話,不美意義……但是我實在不曉得該找誰了……”
嶽鎮濤悄悄地看著韓夢琪暴跳如雷,一張常日素淨的臉顯得扭曲而醜惡,他微微勾了勾唇角。
趙若飛的聲音帶上了一絲哭腔。
嶽鎮濤不由得麵色一冷。
“出甚麼事了?”
那邊模糊聽到一陣喧鬨聲,趙若飛倉猝報了個地點就掛斷了電話。
嶽鎮濤在三層彆墅轉了一圈,不愧是蘇建峰送的,應有儘有,連廚房裡的冰箱都存好了新奇食材,他就算是白手住出去也甚麼都不缺。
“若不是我大發慈悲給你機遇入贅韓家,你能有明天!冇有我,就憑你當初那點本領,能進入病院練習?”
他在病院做練習生的時候,看夠了情麵冷暖,院裡的人不是對他視若無睹,就是冷嘲熱諷把他當取消料贅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