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小傢夥,是我把你嚇到了,信賴我,今後不會再如許了。”
輕歌看不到東方澈,可從火狼的角度卻能看得很清楚。
“傻啦吧唧的,說的甚麼話呢?我可不想你再受傷,還得要我寸步不離的照顧著你。”
這傢夥啥都冇做,竟然就喊累。
確切讓她有點接管不來!
“我有點累,你餵我。”
此時現在的他,聲音更是寵溺得如同能滴出水來那般。
以是,她將本來抬起來的雙手,重新放了下去。
“火狼,彆如許,大師都看著呢。”
“傻乎乎,冇事的,過幾天就好了,不需求擔憂,明白了嗎?”
說著,等火狼坐下後,她親身拿起此中一顆草莓,遞到他跟前。
他也不曉得本身如何搞的,腦袋瓜一熱,更用力地將輕歌往本身懷裡摟去。
“是不是被嚇壞了?抱愧!都是我的錯,我不該該把你嚇成如許。”
“我還要。”
畢竟兩人靠得那麼近,輕歌身上哪怕就一點點非常,火狼也能在第一時候感遭到。
不過,看在他受傷的份上,輕歌應了一聲,還是耐煩地、一顆一顆往他口中送去。
這麼可駭的一幕,她是連想起都幾近冇了勇氣。
俄然被他如許摟著,輕歌本能想要從他懷裡退出去,卻又擔憂本身這麼做會傷到她。
不過,見火狼那麼喜好吃,她也就冇想那麼多,持續喂他吃著草莓。
她笑了笑,趕緊從兄弟手裡將那一盒草莓接過,當即找了個話題。
獲得束縛的輕歌,為了不讓氛圍持續難堪下去。
火狼再次看了遠處的東方澈一眼後,纔不舍地將輕歌放開。
輕歌不曉得的是,這一幕剛好被剛從病房出來,想要看看他們倆去哪的東方澈,清楚看在眼裡。
“……好吧。”
“冇事,這類小傷對我來講就跟被蚊子叮了一下罷了,不需求再在乎。”
說實話,如許的火狼,輕歌還是第一回碰到。
“如何就是被蚊子叮一下?你是真冇看到本身傷口有多可駭嗎?都能模糊看到白花花的骨頭了。”
咋感受這傢夥變得這麼奇特?竟然、竟然學人家撒嬌?
“好,都給你。”
感遭到他抱著本身的力道又減輕了幾分,輕歌悄悄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他放開本身。
大抵是男人那份高傲感,促使火狼更加想要在輕歌麵前撒嬌。
提及火狼的傷口,輕歌還是不免倒吸一口冷氣。
“你先坐下來,草莓我方纔全都摘好了,你快嚐嚐吧。”
對!她冇有看錯,他剛纔的語氣,確切是在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