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上麵還寫著奪夢樓半夜刺殺葉家,又是何故?!當年徒弟派你帶人去將葉師弟帶回青城鞠問鬆竹庵一事,你返來後卻說葉師弟聽聞風聲後連夜棄家出逃,被你們圍住後仍不肯束手就擒,終究死在混戰中。現在看來,或許他底子不是死在本身人手中,而是被奪夢樓殺手半夜暗中取了性命!更有甚者……”張鶴亭目光狠戾,盯著卓羽賢,低聲道,“鬆竹庵一事,或許底子與葉師弟無關,他,隻不過是枉背了二十多年的罪名。”
張鶴亭卻冇有涓滴害怕,伸手從懷中取出一方褶皺不堪的絹布。那絹布上儘是血跡,他掂了一下,道:“若冇有證據,我豈敢直接找你?”說罷,大手一揮,將那絹布鋪展開來,正對著卓羽賢。
卓羽賢側過臉,掃視他一眼,“本來是說韓墨,那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表弟生性蕭灑,少小便離家浪跡天涯,我與他也多年未通訊息,不曉得他現在到了那邊……你為何俄然提及他來了?”
“你這時卻還記得甚麼玉墜,那你為甚麼卻恰好健忘了更要緊的承諾,你說過要帶我回嶺南帶我去建起一個家!”
沉寂的洞窟中,水滴緩緩滴落,四周隻要藍皓月那按捺不住的抽泣聲。
“我等了三年就是比及你說如許的話?!”她忽而失了力道,伏在地上,摸到了那枚神珠,手指緊攥之際,能感遭到其間已有了深深的裂縫。
藍皓月正焦心萬分,恐怕對方再往這裡走來,卻聽得斜火線傳來輕微的脆響,像是有人在玩弄著甚麼硬物。
他手持火把來回踱步,似是在等著甚麼。又過了一陣,從右邊分岔道上傳來另一人的腳步聲,那人走得不急不緩,張鶴亭聽到聲音後,迅疾將火把舉起。後到之人行至離他略有一段間隔的處所便停了下來,沉聲道:“張師弟,內裡正在四周尋覓厲星川,你叫我來此地又是為何?”
卓羽賢劍眉一蹙,望著那骸骨,道:“張師弟,這究竟是如何回事?”
張鶴亭假笑了一聲,“師兄莫非認不出這不幸人了嗎?”
火線冇有退路,火線冇有將來。
“掌門固然春秋正盛,但本派後起之秀也不在少數。我的意義是,與其讓俗、道兩家各自爭鬥,倒不如掌門海納百川,在俗家弟子當挑選其一作為下一任掌門。如許我們兩個分支合二為一,豈不是皆大歡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