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枚耳釘作為證物,不能隨便拿出來。阿姨,你能讓我們把這一枚耳釘帶回刑警隊嗎?如果兩枚耳釘能夠婚配,警方以後會把兩枚耳釘都還給你的。”

“這把刀我們要帶走。”

“錢徒弟,這刀上乾了的血,你如何解釋?”

“餐廳每天都有人家辦酒,用飯還不好處理嗎!”

“嗯,迷含混糊聽到門外有動靜,我才醒過來。”

“刀上如何會有血?”

“上了,一放工他就回家了。”

“我這半年每天都是十一點下來睡覺。”

“白日也冇人來歇息室嗎?”

“嗯。”阿姨迷惑地點點頭,隨後持續問道:“女人,你們找老錢有甚麼事啊?”

“煙。”

“不是。”錢伯辛又拉開靠裡的抽屜,各式百般的紅包混亂地堆放此中。

“行刺……”錢伯辛愣了一下,很快醒過神來,“你們是刑警隊的?”

“算是吧!”

“刀是從哪來的?”

“他不上班也在殯儀館,麗蓉的事我比他清楚,你們想體味甚麼環境就問我吧!”

“山上的涼亭。”

“如何,你思疑我?我底子不熟諳甚麼林晨東!”

可芸與芮雪相視皺眉,冇想到錢伯辛竟然整日待在殯儀館。

“在哪撿的?”

“麗蓉……”阿姨身材微微一震,旋即倉猝問道:“你們是為麗蓉的事來的?”

“我們也正在調查。”

杜晨微淺笑道:“錢徒弟,你明天彷彿不上班吧?”

“能翻開讓我看看嗎?”

“我剛纔聽你說過了。”

“出去過,吃完晚餐我去後山涼亭坐到十一點纔下來。”

“不曉得。”

“麗蓉被害已經四年了,你們如何查?”

“行,行,那你們就帶歸去看吧!”阿姨臉上閃現出幾分傷感,“女人,你說殯儀館昨晚產生行刺案,是如何回事啊?阿誰被害人是男是女,他住的處所如何會有耳釘?”

“嗯。”

“你們找到的那枚耳釘冇有帶過來?”阿姨嚴峻地看向芮雪手上拿著的耳釘。

“錢麗蓉生前,會不會常常去玉橋?”

“那你傳聞冇有,昨晚鬆竹園死了一小我。”

“可你……”

紅包上麵有一把小刀,刀身感染上很多深褐色的印跡。杜晨一眼就能認出,那是乾枯的血跡。這把直柄小刀很像吃手把肉時用來切肉的刀具,刀刃薄而鋒利,木製把手便利持握。

“你不是不抽菸嗎?”

杜晨抬眼問道:“這是你的刀?”

“桌下那些酒,是人家送的吧?”

“老鐘,你不是跟他拿到鑰匙來開門的嗎?”

“冇人奉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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