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昨晚我就在這睡的。”

“林晨東在玉橋開了一產業鋪。”

“行刺……”錢伯辛愣了一下,很快醒過神來,“你們是刑警隊的?”

杜晨微淺笑道:“錢徒弟,你明天彷彿不上班吧?”

“嗯。”

“為甚麼那麼晚纔下來?”

“另一個抽屜也是煙?”

杜晨饒有興趣地走上前看了一下,統統的紅包都翻開過了。不消說,紅包裡的錢也被拿出來了。

“那枚耳釘作為證物,不能隨便拿出來。阿姨,你能讓我們把這一枚耳釘帶回刑警隊嗎?如果兩枚耳釘能夠婚配,警方以後會把兩枚耳釘都還給你的。”

錢伯辛盯著杜晨看了半晌,不耐地問道:“你思疑我殺了他?”

紅包上麵有一把小刀,刀身感染上很多深褐色的印跡。杜晨一眼就能認出,那是乾枯的血跡。這把直柄小刀很像吃手把肉時用來切肉的刀具,刀刃薄而鋒利,木製把手便利持握。

“不熟諳。”

“我們是差人,你是錢伯辛吧?”

“差人?”阿姨高低打量著門外的兩個女人,感受二人跟她之前打仗的差人不太一樣。

“刀上如何會有血?”

“如果證明兩起案件確有聯絡的話,這兩個案子我們都要查。”

歇息室的麵積不到十個平米,一張單人床靠牆角擺放,窗戶上麵是個兩抽桌,左邊牆邊有個水池。床下有隻充滿油跡的電磁爐,兩抽桌上麵碼放著二三十個酒瓶。有些已經空了,有些酒瓶還冇開過。

“林晨東是被刀割喉而死。”

“錢徒弟,這刀上乾了的血,你如何解釋?”

“錢徒弟,我們能出去漸漸談嗎?”

“嗯。”

“類似?”錢伯辛兩眼瞪得渾圓,眼白充滿了血絲。“林晨東如何會有麗蓉的耳釘,莫非他是殺麗蓉的凶手?”

“是的,我們林城警局刑警隊二中隊捕快,我叫芮雪,這是我的同事。阿姨,傳聞錢叔在殯儀館上班,是嗎?”

“我剛纔聽你說過了。”

“嗯!”

“被害人是一名男性,現年四十四歲,名叫林晨東,生前在玉橋市場開當鋪。阿姨,你聽過林晨東這個名字嗎?”

“是的,我們是市局刑警隊二中隊捕快。錢徒弟,四年前你的女兒遇害,警方發明她的屍體時,她左耳佩帶的耳釘不見了,你還記得那枚耳釘的模樣啊?”

“桌下那些酒,是人家送的吧?”

“你不想彆人曉得你住在歇息室?”

“嗬嗬,錢徒弟,你熟諳一個叫林晨東的人嗎?”

“他不在……”大媽起家走到門邊,獵奇地問道:“你們是甚麼人啊,找老錢有甚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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