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逸又拿出李治剛那張殘破的照片,“賴主席,請你再看看這張照片,李治剛當時有多大年紀?”
“對了,賴主席,你說李程到廠裡領了李治剛的撫卹金和喪葬費,那李治剛必定是葬在公墓的吧?”
“是啊,四十來歲還是單身漢,當時在廠裡也屬於結婚困難戶了。楊成美長相也還過得去,那老姐跟李治剛一說,這事就成了。他們結婚的時候,李娜剛好滿週歲。婚後老李對兩個孩子也不錯,李娜上學那會,每天都是老李接送。”
“當然見過,楊成美抱病的時候,我代表工會和廠部多次到她家和病院看望、慰勞。楊成美的後事也是工會出麵籌辦,另有工傷賠了償是我親身跟李治剛談的。”
磚瓦廠退休的工會主席,是李治剛的同齡人。但他和李治剛不太一樣,李治剛從插手事情就在磚瓦廠上班,直至退休。賴主席四十多歲才調到廠裡,當了幾年辦公室主任,厥後又去了工會。不像李治剛一輩子都待在一線搞出產。
“李治剛在郊區買房,是甚麼時候的事?”
“感謝了,賴主席!”簡逸內心對尋覓李程又多了一份但願。
“傳聞結過婚,不過老婆早就跑了,也冇有孩子。像他這類男人,誰會情願跟他做一家啊!”
“吊頸他殺!”賴主席瞪直了眼睛,緊緊盯著簡逸。“如何會如許?”
“那李治剛是哪年去養老院的?”
“2012年買的,2013年年底交的房。14年廠裡搞房改,要拆了老宿舍建新樓,老李主動放棄了福利購房的資格。”
“是啊,老同事了嘛,很熟!警官,李治剛四月份歸天了,你們如何想起調查他家的環境了?”
“據養老院先容,李治剛的後代已經三年冇有去養老院看過他了,或許對後代感到絕望吧!”
“是啊,你們要不要過來?”
“是啊,他就住在四周,很多人都熟諳他,但是大師都叫他酒鬼,不曉得他的名字。”
賴主席戴上老花鏡,對著照片上的女人看了半天,緩緩搖了點頭。“冇見過!”
“你說的‘那些人’,指的是魯思恒吧?”
“賴主席,你曉得李程和李娜的生父另有甚麼支屬嗎?”
“我也不曉得,我是1995年才調到磚瓦廠的,當時候李娜都上小學了。李治剛家的這些事,還是楊成美抱病今後,我跟他們家的打仗多了,才漸漸體味的。”
“不清楚,這幾年他住在養老院,退休人為劃給社保同一發放後,他也冇跟廠裡聯絡。我還是前段時候碰到廠辦的人,傳聞李治剛的兒子蒲月份去廠裡辦理老李的撫卹金和喪葬費,才曉得他歸天了。但詳細環境,我不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