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今後是住在主峰了,但你冇有師父,不必去聽課受教。主峰之上常常會有前輩上課,你情願去就去,不肯意就本身修煉,總之,大部分時候還是能夠你本身安排,如果想去槐山看看本身之前的朋友,也是去得的,不必擔憂那麼多。”
安排著讓易清和通悲住了下來以後,曲白看著一向都冇有如何說過話的易清,對她道。
固然這麼多年一向過著憋屈的被人看不起的日子,但現在乍然由泥入雲,大部分修士到她麵前,哪怕是裝,也要裝出一副靠近和藹的模樣,易清也冇有一下子就飄飄然,健忘本身名姓。在另一個天下,她到底一向是被無數人恭敬奉迎的工具,總有些傲氣被養出來。
那如何能夠嘛!就易清如許的人,常常伴在擺佈,過上幾十年紀百年,都不必然真正熟諳的起來。更彆說是像她如許,隻打仗了短短一段時候,厥後隔了這麼多年,連麵都冇見過一次的人了。
諸多從小天下來的真君,在靈宗藉著職位之便,還是活得風生水起,無人勇於招惹。現在易清眼看著就要往如許的方向走了,她一個冇有任何掌控敢說本身能夠衝破真君,估計連七碎都很懸的女修,雖說還不必對易清畢恭畢敬,但是,在她麵前傲岸的仰開端……她還是不能做如許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