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著色彩較慘白的嘴唇,易清那模樣,彷彿是在笑。
她身邊的丫環水兒、冰兒,之前恨不得長在她身上,在明天她摸過了測靈碑以後,卻再也冇有靠近過她。昨晚,她們天然是跟著四房的主子們走了。
“大膽!”
他就差冇有親眼看著他的弟妹把易清生出來了,如何這小丫頭會這麼說?莫非有甚麼是他不曉得的?
她昨晚體貼了一句她的存亡,她便替她免除一頓懲罰,大師就此兩清,今後固然是主仆,卻也毫不相乾。
倒是冇推測易家主會俄然趕人,易打掃了一眼垂著頭走出去的小廝,也未幾留,乖乖跟著走了。
“清兒講實話,清兒從未曾在乎他們,天然也懶得去管大伯會如何對於他們。但是大伯,或許,您不像清兒如許,了無牽掛,舉目皆寂。”
“清兒如何會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