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翰望向金翎,眼中的警告意味深厚濃厚,冷聲命令:“太子信口雌黃,豈可當真,朕是否被人囚禁,朕,比任何人都清楚,不需爾等多言。來人――帶太子妃下去驗身,若果然是女子,便將他二人一起打入天牢,等待發落。有討情著,一概同罪論處!”
他低低的笑著,如陌頓時無語,都甚麼時候了,他竟然另故意機調笑,真是不知死活。
世人還在忿忿然群情當中,隻聽“啪”的一聲響,自高位之上傳來,百官趕緊昂首去望,隻見天子坐著的龍椅左邊的扶手在天子大怒之下,一掌拍下,已然坍塌碎裂,金漆木屑,飛揚著散了一地。金翰目工夫鶩,衝著底下的眾臣冷聲喝道:“都給朕開口!誰敢再說一句對皇後不敬的話,朕立即摘了他的腦袋。”
這一刻,冇有較量,冇有摸索,亦無戰略,他們隻是以命相依的戰友。
金翎聽到她喚他的名字,微微一怔後,猛地回過甚,眸光遽然一亮,疇昔那種戲虐的笑容再次浮上他的唇角,隻是此次卻比以往多了幾分樸拙的味道:“還是聽你叫我的名字比較順耳,不過,如果能把前麵阿誰金字也去掉,那就更好了。嗬嗬……”
金翰與百官們望著寬廣的大殿中心的苦戰,無一不是嚴峻的神采。看著鮮血染紅了金色的地磚,在偶爾透過人群暉映出去的一絲絲寒光映照中,反射出兩個明滅著的赤色身影,在極其默契的共同之下,彷彿一把雙刃劍,朝著四周橫掃而出,無人能夠近身。
以他二人的武功,要克服這百名妙手,也不過是時候的題目。隻是,單單這些侍衛確切不敷為俱,但正如金翎所說,這間大殿以內,構造遍及,一旦啟動,卻不知要賽過多少倍百名妙手的進犯。
金翎將手中的劍遞了過來,她不接,隻挑眉道:“你覺得就你一人會奪劍嗎?”說罷運起輕功,身形微動,世人還未反應過來,她已然一把劍在手,回到了肇端的位置,連姿式都冇變。若不是平空多了一把劍,世人還當是本身看花了眼。
四周其他的侍衛,在這刹時的驚變中,都頓住了身子,舉在半空的劍都忘了放下。
金翎奪了劍,敏捷的退回原地,舉起劍,當胸一橫。挑眉冷冷望向高位之人。
這便是金國皇室獨占的構造特性,速率超絕,力透千鈞,卻又無聲無息,讓人難以發覺,更無從防備。
“金翎……”如陌動容,第一次不自發的喚了他的名字,清澈的眼眸有一絲暖光閃過,麵對金翎,一時候,竟不曉得該說些甚麼纔好。他說的冇錯,她武功再短長,也不過是一個凡人,如何能敵得過一個國度的軍隊。而金翎畢竟是金國皇族的獨一擔當人,金翰若還在乎他的江山,定不會真的趕儘撲滅。隻是,這世上的很多事情老是出人料想,掌控棋局的人,常常也會反被棋局所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