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曄皺眉,頓覺奇特,這素未蒙麵的白衣女子,竟讓他同時想到了兩小我!
冷意瀟冇有當即答話,而是將目光投向已然空了的棲心亭,恍忽看到一個小小的身影,但很快便又消逝。冷意瀟收回目光,淡淡道:“方纔那首曲子,與我十年前聽過的一段有些類似,以是疇昔問問。”
南宮曄聽了心中一動,珍惜……
南宮傲道:“你不想曉得是何人點評?”
南宮曄麵色微微一變,“你有後宮美人三千,還不敷?”
南宮傲感喟,內心極其可惜,但知他脾氣,便點頭應允:“好吧,既然意瀟你執意如此,孤今後也不再勉強。來,坐。”
紅衣男人道:“那倒奇了,意瀟你一貫不主動靠近女人,明天是如何了?”
冷意瀟目光一暗,再開口,語氣較先前更冷酷了幾分,微微點頭道:“多謝女人作答。”
女子冇有反應。
直到棲心亭火線傳來一道清雅好聽的聲音,使得一向安靜到幾近冇有一絲神采的女子終究有了一點反應。
“蜜斯,您的手……受傷了?”侍女驚問。
如陌,名如人,非常清冷。
紅衣男人眼中的笑意頓時散去,凝眉問道:“意瀟,你是為當年之事,纔不肯入朝為官?”
南宮曄笑容一僵,直覺嗤道:“一個帶著不明目標靠近我的女人,我怎會有興趣!”
竹筏垂垂近了,冇有遵守端方停於十丈以外,而是緩緩地靠近了棲心亭。世人驚奇,三日來,隻要白衣女子身在棲心亭,任何畫舫不得靠近亭子四周十丈,不然必然會像史青那樣,被侍女用內力逼退,輕者顛仆,重者落湖。但是,冷意瀟卻安然無事地到了棲心亭邊,亭中侍女竟冇脫手禁止。
他也曾經想要珍惜一小我,但那人不給他機遇,十年……狼崖山底一彆,竟也過了整整十年,那人始終渺無訊息。留在他影象裡的,仍然是一個七歲的孩子,表麵冷得像塊冰,彷彿全天下都是她的仇敵,但她卻救了他一命。她不愛哭,不愛笑,不愛說話,冇有神采,不知姓名。他獨一曉得的,是她左肩火線有一枚胎記,殷紅色,形似落花,非常奇特。
“清琴妙曲,仙姿才子,人間之美景,當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