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侍衛目光望向南宮傲,手指著大殿以外,急的連話也說不清。“可……但是……”
這一聲暗含內力的沉喝,雄渾有力,嚴肅實足,於大殿當中的每一人,如雷貫耳。令殿中世人的身子乃誠意皆不自發的一震,目光齊齊向殿外望去。隻見殿外空曠的園地是整齊的練習有素的腳步聲震響,上千名將士的身上金屬的鎧甲在陽光之下金光閃爍,氣勢逼人,那是獨屬於護國軍的精銳之師纔有的雄渾之氣。
南宮曄緊皺著眉,眸光含痛,那是一種被最信賴的人叛變後的沉痛。“秦征,你……竟然叛變本王!這麼多年來,本王可曾虐待過你?”
“女子怎能臨朝議政,這但是亡國之兆……”
如陌站在大殿以外,身著深紅色繡有金鳳圖案的鳳袍,模糊中帶有一股嚴肅的大氣,頭戴鑲珠嵌玉色采素淨的九鳳發冠,張揚的富麗配上她無與倫比的氣質顯得更加的崇高不成攀,目光清澈,神采安然,麵上冇有涓滴封後的欣喜,亦冇有半分平常女子冊封時應有的嚴峻。
說罷對著空中一揮手,大殿中空寂的房梁之上立即有幾十個黑衣人縱身一躍而下,帶著黑暗中冷冽的氣味,充滿了大殿的四周,衣袂在房梁上揚起的浮土飄飛於空,彷彿催命的符咒,無處不在。幾十人從如此高的處所落在冷硬的金磚之上,竟未曾收回半點聲響,可見這些人輕功之高,定然技藝不凡。一柄柄利劍的鋒芒直指南宮曄及他身邊的長風,將其團團圍住,而他們的首級西雷則護在南宮傲的身前。
南宮曄一雙鳳目以內精光閃動,重重的冷哼一聲,帶著諷刺道:“你覺得找個項目將護國軍派往邊關,我便無計可施,隻能昂首稱臣?好笑!我原就冇籌算動用雄師,就這一千人,對於你,充足,說不定,底子就用不上他們。彆忘了,你的三萬禁衛軍也被調離了京都城,現在正被秦征用你所看不起的老弱殘兵困在了城外。”
立在一旁的如陌神采淡然,一副於己無關的摸樣,淡淡的望著南宮傲。
南宮曄麵色微變,趕緊向如陌看去,隻見她唇角的含笑帶著濃濃的諷刺,不由心中一痛,又見她眸光清透,似在旁觀一場與之毫不相乾的戲,隻等候閉幕散場的一刻。他深吸一口氣,斂了心神,再次望向南宮傲,眯起鳳眸,彷彿懶得與他多繞彎子,冷聲道:“是與不是又如何?本日,我不但要禁止封後典禮,還要坐上那隻要我才配坐的龍椅。念在兄弟一場,你若乖乖寫下傳位聖旨,我便封你一個王爺稱呼,讓你平生安享繁華,衣食無憂。如若不然,便休怪我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