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陌接著先前的兩點,又道:“另有最後一點,我留在這裡,並非受製於你。這王宮固然妙手如雲,但我若真想分開,也不是全無體例。”
本來如此。
戀人成兄嫂,的確是絕人念想的好體例,怕隻怕,有人不會承諾。
如被利刃劃過,冇法描述的傷痛,令他啞了嗓音。
“如何了?”南宮傲體貼的問,順著她的目光,這纔看到她的一隻腳因如許的姿式,被卡在凳子和桌腿之間。趕緊移開雕工繁複、重量極沉的凳子,看著她輕蹙的眉頭,南宮傲想也不想,就將她攔腰抱起,大步回屋。
“是,但我並非前朝皇室後嗣。我會坐上魔宮宮主的寶座,不過是因為我悔恨前魔宮宮主,不想受製於人,以是我殺了他,而前朝後嗣已經絕嗣,他們才擁我為宮主。我對天下,並無興趣。”
南宮傲點頭,斜眼看她,似笑非笑道:“你不想受製於人,以是就殺了他,那如果有一天,你也也不想受製於孤,是否也會殺了孤取而代之?”
如陌淡淡道:“我冇需求對你扯謊。”
“寒玉床。”
窗外,氣味盪漾,明顯有人看到了這一幕,情感頻臨失控。那種悲忿而又絕望之感,仿若半月前的那晚她的感受。
窗外的氣味,突如激流勇退,留下一片浮泛的絕望,裝點著濃烈的黑夜。南宮曄,就如許分開了凰舞宮。和當日的她,一樣挑選了迴避。如陌的心,一瞬空蕩,由愛而生的仇恨,是把雙刃劍,刺傷彆人的同時,本身接受的痛苦,倒是雙倍。但是,即便如此,也冇法放下。因為上天在她生命的肇端,付與了她太多的豪情,雖早早被剝奪了愛的權力,卻禁止不了她冷酷表麵下,對於愛和暖和的巴望。一旦愛幻滅,連影象中僅存的暖和也成了諷刺,抨擊,實在全偶然義。但除此以外,不知另有甚麼,能夠支撐著她英勇的活下去。
暗香襲人,軟玉般的觸感,讓人不捨得放開。南宮傲低頭,女子身上的輕紗滑落,暴露半截香肩,肩上一枚殷紅胎記,如落花之姿妖嬈綻放,惑民氣魂。
鼻息粗重,呼吸滾燙,南宮傲的唇,緩緩落在她的唇邊,卻冇有吻下去。
不由自主,打了個寒噤,她死力節製住想要推開南宮傲的慾望,儘力讓本身看起來很投入。
身材微微生硬。如陌不由自主地喘了一聲,清冽的眼中劃過一絲纖細的慌亂,直覺地想要推開,卻被大掌緊緊按住。
女子的唇,香滑柔嫩,誇姣得令人一觸難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