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曄扶著她的肩膀,將她按回到床上躺好,見她傷口處又有血液排泄,染紅了新包紮的紗布,不由沉目,歎道:“你這一動,方纔我白忙活了。”說著,又將染血的紗布翻開,將傷口重新細細地措置了一遍,行動愈發輕柔,冇有一絲不耐,一如當年。
“阿誰不算。冇拜堂,也冇洞房,不算伉儷。”南宮曄說著靠近她耳畔,用極含混極降落的聲音緩緩又道:“我身邊的位置,一向為你留著。”
他迷惑地將手伸向她的麵紗,想要摘下,卻發明麵紗的四個角皆被繫了活結,竟無從摘取,看來,她很不但願彆人瞥見她的麵貌。
如陌微微皺眉,轉眸看他,“你還不出去?”
“王爺!”齊澈來得很快。
她目光清冷,警告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