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曄恍然忙道:“齊澈,你替意瀟查抄下,看看他的傷勢可有複原的能夠?”
冷意瀟謹慎翼翼的幫她擦拭著眼淚,心中軟得一塌胡塗。如陌在他和順的安撫下終究漸漸的安靜下來,止了淚,道““哥哥,等找到了爹孃,我們一起隱居避世,再也不分開。”
南宮傲邪邪的勾了嘴角,故作感喟,半真半假道:“我說凝兒,你不是把我們都給忘了吧?唉!忘了我倒也冇甚麼,隻不過……你們兄妹二人再這麼無儘憧憬幸運下去,隻怕有人的椅子就將近塌了。”他話音未落,便有一道如夏季寒冰般的冷冽眸光直射過來,麵上不由得微微一僵,心中暗道不好,神采卻假裝毫無所覺,慵懶的斜靠在椅子上,交疊著雙腿,偶爾還晃上一晃。
她的泣血傾訴,令在場的幾人無不揪心。統統人都沉默著,不曉得該如何出聲去安撫。齊澈和易語相互對視,心底隻感到非常有力。南宮傲幾欲張口,也是不知該說些甚麼。如陌的眼淚,莫殘歌迄今為止隻見過一次,就是在他受傷之時,阿誰時候他既歡樂又心疼,滿心都是甜美的慌亂。他向來都是一個不長於言辭表達的人,做事隻憑本身愛好及實際施動來流露心底的交誼,而此情此景,他倒是甚麼都做不到,唯有暗自為之心疼。但是,在這間屋子裡,心底最為苦悶難言的人還不是他,而是另一男人。
她目中晶瑩浮動,重重的點頭。轉頭看向莫殘歌,非常樸拙道:“殘歌,也感謝你還活著!”
“好,不分開。”冷意瀟應著,清雅的笑容染上幾分幸運的味道。兄妹兩雙手緊握,相視而笑,濃濃的情義在相互目光中流轉,有種將彆人都排拒在他們幸運天下以外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