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他都這麼主動,是得墨跡到甚麼時候?忍了那麼久,他也被磨得有些受不了了。

待至半夜,張靜北早已力量全無,身後那人卻似有使不完的力量般,在他企圖向前滾爬的一瞬,用著比之之前更大的力量將人拉回,揚起再度出鞘的利劍,在張小北的哭泣中重度打擊、搗碎、研磨出滴滴汁液,任由一番狠惡活動後的濃烈氣味充滿在全部房間中,隻餘迴盪全部房間的拍、打聲繚繞不覺於耳。

李博陽扶住他不住下滑的身子,在他有些紅腫的眼皮親了親,凝睇好久,才悄悄道了聲,晚安,我的北北。

當然,這也隻是一個比方。但是張靜北此時倒是惱的瞪圓了眼,吸著鼻子不幸兮兮又惡狠狠地伸手推開他,昂著下巴高傲又矜持地看他,本身脫手拉了拉身下的褲鏈,幾次不得其門入之下,像是被氣急了跳腳,抬手就抽他後背,打他,氣得哭出來,你如何這麼壞?

李博陽大力揉了揉那入口,曉得囫圇對付出來定會傷到北北,眼一眯就將兩手抽出,讓張靜北舔濕了再行探拓,張靜北非常嫌惡地皺皺眉,避開粗粗出來過的那兩指,瞪了眼李博陽,纔不甘不肯地用嘴含進了兩指,細細舔祗一番,等著兩指津潤的差未幾了一把吐出來,拍著李博陽的腦袋讓他該乾嗎乾嗎去,彆老來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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