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輕柔仿若羽毛,腔調引誘而果斷地指引他,指引他一步步服從本身的教誨,有力的手臂輕托起他的腰肢以下,讓他自行掰開兩座山丘之間的狹縫兒,恥辱又躊躇地懸在上方,摸索猶疑地漸漸下移,在峽穀入口和長劍直起的處所相觸之時,張靜北已經寬裕的將近哭出來,李博陽如何能夠這麼混蛋?

以往做的頻繁李博陽尚且要弄得他半死不活,此次攢了這麼久……捂臉,張靜北很有一股直接扔下李博陽本身逃竄的打動。

李博陽扶住他不住下滑的身子,在他有些紅腫的眼皮親了親,凝睇好久,才悄悄道了聲,晚安,我的北北。

嗯。李博陽抱住他又往上托了托,本身靠坐在床上,摟著張小北身上薄薄棉衫下的腰肢,手指摩挲了半晌就順勢摸向了略顯鬆垮的褲腰帶邊沿,在腰間的褲頭裂縫間悄悄行進,李博陽抬眼看了下張小北,被他側臉一個漫不經心的吻給惹得瞳孔一縮,身上的熱度頓時又上漲幾分。

李博陽忽而就冇那麼心急了,他用手指挾住北北的下巴,看他眼角泛著水意,全部身子都紅成了蝦子模樣團成一團,被他如許端莊看著,身下那未出鞘的劍更是抵著那縫兒有一下冇一下的磨蹭,這被磨起來的不但是張靜北的氣性,更是久違逢迎渴求下的空虛。

張大山和張媽媽都是刻薄人,內心自是曉得李博陽對自家兒子照顧的很,就算出了遠門也必然能把人照顧的很好,李博陽這麼多年的支出他們也是看得見的,隻是他們也曉得張小北此人很有些冇心冇肺,怕是風俗了李博陽對他的好反而理所當然起來,以是成心偶然地也但願張小北能體味李博陽的好,當然,更深一層他們怕是始料不及的。

李博陽從行李箱裡撿出兩人隨身照顧的毛巾和寢衣,耳畔聽著張小北嘰嘰喳喳地跟張媽媽陳述這邊的環境,臉上漾起淺淡的笑容,他是愛極了他家北北對著家人對著他時,那副愛嬌、率性卻又張揚肆意的模樣,滿腔滿調的信賴,讓你在他眼中隻瞥見一個你,讓你直到你對他是那樣的首要。

張靜北搖點頭,他這一起都是抱著零食吃過來的,現在肚子還撐著呢,那裡會餓?不過,張靜北抬眼看了下李博陽,一伸手就摸到下邊去了,意有所指地撇撇嘴,你餓了?

彆急,解了這裡……你本身漸漸坐上來便能夠了。

李博陽大力揉了揉那入口,曉得囫圇對付出來定會傷到北北,眼一眯就將兩手抽出,讓張靜北舔濕了再行探拓,張靜北非常嫌惡地皺皺眉,避開粗粗出來過的那兩指,瞪了眼李博陽,纔不甘不肯地用嘴含進了兩指,細細舔祗一番,等著兩指津潤的差未幾了一把吐出來,拍著李博陽的腦袋讓他該乾嗎乾嗎去,彆老來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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