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文遠抱著父親屍身,放聲悲呼:“爹!爹!”淚水頓時恍惚了雙眼。白泓偷偷瞟了一眼葉小天,心道:“此人公然不能獲咎,趙家父子方纔詰難於他,頓時倒了大黴,此人太邪門了。”
趙文遠瞪眼道:“你是何人?何故認定這是毒物?”
周班頭見趙文遠一出去便搜了起來,恰好他拉不下臉麵細搜葉小天的房間,便也站在一旁看著,趙文遠走到衣櫃旁,轉頭看了葉小天一眼,噙著嘲笑猛地一拉櫃門……
櫃檯一開,當即從裡邊跌出一小我來,趙文弘遠駭,隻道內有埋伏,一跳老遠,定晴再看,卻見從櫃中跌出的那人保持著屈膝團身的模樣倒在地上,穿一身青色勁裝,姣好誘人的身材曲線畢露無疑。腰間彆一口短劍,手中端著一具竹弩,膚色如玉,妙目圓睜,清楚就是潛清清。
葉小天和白泓、周班甲等人一見從櫃中當真搜出人來,頓時傻了眼,葉小天認得潛清清,白泓和周班頭雖不認得,但是聽趙文遠一叫,也曉得這勁裝美人就是趙文遠的娘子了。
花大老爺得了“失心瘋”,已經落空坐衙才氣,葉縣丞就是全縣最大的官兒,可現在葉縣丞成了嫌犯,能做主的就隻要白主簿。可白主簿能說甚麼呢?葉小天他不敢獲咎,但苦主也是命官,並且據他方纔哭罵中所言,他父親還是播州阿牧,那更是了不得的大人物,這個案子,他扛不下啊。因而,白泓頓時發揮“移魂大法”,把這事推到了不幸的周班頭身上。
白泓從速道:“如此說來,事情就清楚了。周班頭……”
“甚麼?”幾人大驚,剛要撲上去看,就聽門口一個捕快顫聲叫道:“大……大人……,你們快看!快看趙老爺子……”
白泓和周班頭同時暗叫一聲:“苦也!人贓並獲,還如何替葉大人擺脫?不對啊,她為何身著勁裝……”
李秋池很無法地看著他,毛問智乾笑兩聲,道:“成!俺這就尋摸梯子去,這就去。”說著一溜煙兒地跑了出去。
趙文遠激憤欲狂,怒喝道:“我娘子、我父親全都死了,你白泓想輕描淡寫倉促結案嗎?葉小天是嚴峻疑犯,必須收監看押,直至本相明白!這場官司,不能輕結!”
耶佬道:“老夫是山中一個野郎中,醫術談不上如何高超,不過對於山中毒物卻大多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