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傲苦笑道:“並非老夫不敢冒險,隻是此舉成敗乾係到的是於家的好處,文某雖受於監州的拜托而來,但這些事並不在文某能夠決定的範圍以內,還請格寨主意諒。”
想到這裡。於俊亭不免有些懊喪,她之前表示的過分強勢了,特彆是剛和葉小天瞭解的時候,還逼迫葉小天跪見過她,乃至葉小天今後對她敬而遠之,也就是前番脫手援救他以後,兩邊纔有所改良。
文傲也算是見多識廣了,卻還是頭一回見地到這等手腕,這些山民對於植物,當真把握著很多山外人所不體味的知識。不過,他細心想了想,還是有些擔憂:“女人的體例確切奇妙。但是健牛犁地時,張知府若派人滋擾、驚嚇,擯除健牛衝向於家的領地如何辦?不知當時健牛是否還會遵循你設定的線路行走?”
如果說這番話的是戴同知或李經曆,葉小天天然也好談笑幾句,可對方是個年青的女人,葉小天就不好介麵了,隻是乾笑兩聲,長揖一禮道::“下官辭職!”
葉小天微微一笑。頷道:“監州大人說的有事理。不知大人籌辦何時去見知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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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俊亭莞爾道:“葉大人一行多日,想必是思念家中美妾了。本來還想留你一同晚宴的,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做那棒打鴛鴦的惡人了,你回吧,明兒一早我們衙門裡見。”
於俊亭提起筆來,刷刷刷地寫下幾個大字,擱下筆,將那張紙提起,就見上邊墨跡淋漓,鮮明寫著兩個大字:“珺婷”。
葉小天道:“監州大人是想引生苗為己所用吧?這個設法當然是好的,可一個措置不慎,就要為此落空銅仁浩繁土司的支撐,這個險值得冒嗎?格哚佬的部落能給監州大人供應的幫忙,莫非還會多過銅仁眾土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