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傲與格哚佬敲定意向以後,趁熱打鐵頓時下山,再次去了於家寨。掌印夫人一聽要讓她兒子上山會晤格哚佬,不免顧慮重重。
同時,兩邊首級在穀口會盟,兩邊帶來的侍從則彆離在穀內和穀外等待,不管哪一方突生歹意,另一方都能夠及時離開。掌印夫人親身去了一趟羊角山,察看了陣勢以後這才同意挑選此地會晤。
自疇前去中原尋訪名師學藝的慾望泡湯以後,果基格龍便又重金禮聘了兩位武師返來,每日在武師的指導下勤練不輟。他頻頻敗於葉小天之手,已經成了心魔,若不從葉小天手裡贏點甚麼返來,他實在是不甘心。
果基土司說到這裡,重重地一拍扶手,恨恨隧道:“我們果基家從深山遷來已經一百多年了,成果一向被堵在這山口,再也走不出一步,憑甚麼山外的好田好地都被他們占著?憑甚麼大片的地盤寧肯被他們荒涼著也不準我們耕作?哼!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現在來了一個格哚佬,他們還不是捏著鼻子忍了?”
果基土司道:“不急,為父先讓人給你籌辦一份禮品,總不能白手而去吧。彆的,還得為你遴選百名精乾的侍從。”
果基土司氣得又拍起了桌子:“的確是放屁!你掄著一口大刀就叫絕對的武力了?秦始皇如果不長腦筋,他也一樣掃不平六國。你……你……你真是不成大氣!”
果基格龍無可何如,隻好承諾下來:“好吧!那……我這就解纜。”
本日有了格哚佬部的例子,來日我們果基家想要出山,張瘦子還拿甚麼來由敷衍?再說,我們本日幫了格哚佬部的忙,來日我們需求幫手時,他們能袖手旁觀麼?”
果基格龍遊移隧道:“父親說的有事理,不過……這類事叫我去談,實在有些難為人了。”
掌印夫人雖也信賴文傲的闡發,卻還是不肯承諾讓兒子上山。文傲無法之下隻好又回到格哚佬的盜窟,提出兩邊改在山下一到處所會晤,兩邊各自隻帶百名侍衛侍從。
果基土司一屁股坐回椅上,以手撫額,喃喃自語道:“作孽啊!真是作孽啊!我老果基聰明一世,如何就生下你這麼個不懂事的東西呢!幸虧前番與展家聯婚之事冇有勝利,傳聞那展家丫頭也是個隻會舞槍弄棒的野丫頭,你們倆如果湊到一塊兒那另有好?不成,我得好好探聽探聽,看看誰家的女人機警,如果冇個賢惠的老婆幫你出主張,這份家業遲早被你敗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