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循天冇好氣地反問道:“姐夫,你每月都從我這兒取走二百多兩銀子,現在卻來問我賭場是否早就封閉了。你道那銀子我是從哪兒來的?”
蘇循天一呆,萬冇想到花晴風見他竟然是問此事。前次鬨出性命後,葉小天曾勸他不要再與賭場有所乾係,可那是花晴風為數未幾的資金來源,豈能等閒斷掉,跟著驛路商貿發財,葫縣賭場也日趨暢旺起來,蘇循天本身也從中賺了很多錢,就更不捨得結掉了。
實在現在不比建國時候,國法法紀已經鬆弛了很多,很多端方名存實亡了,但是這些規定並冇有打消,如果真有人把它搬下檯麵講事理,那麼這些塵封已久的端方還是要起感化的。
一名同知老爺在這類環境下都不成製止地要做捐軀品,葉小天這個小小縣丞又算甚麼?花晴風鎮靜地跳了起來,終究找到整治葉小天的衝破口了,但他頓時又想到,葉小天可不是個好相與,要找他的弊端,本身的屁股乾不潔淨呢?
卻不想這份彈劾奏章竟然被準了,成果這位實權的同知大人就此被免除差使,成了一個有官無職的散官。說它風趣,便在於這位禦史大人隻是為了本身的“年關總結”湊點質料,並非真想告倒楚大人,成果動靜一出,弄得這位禦史大人好不難堪,雖說禦史就是糾察百官的,可這麼點小事都要彈劾,那在處所上還如何混。豈不被統統官員疏離,弄得神憎鬼厭?不幸的李禦史冇法挽回,隻得日酗酒解憂,經常酩酊酣醉,當然,他喝的絕對是私酒。
待統統亂到不成清算,則或由內奸入侵,或由內鬨代替,改朝換代,重修次序,然後再次反覆一個興亡代替的循環。不管是天然界還是人類社會,都免不了這個規律,這也算是天道的一種自我修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