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問智纔不管這是誰家的酒樓,頓時挑了一張尚無客人利用的飯桌,和華雲飛一前一後地抬著,向葉小天走去。廳中正在辯論的蒯鵬、湯顯祖等人不約而同地向他們看去,不明白葉小天在搞甚麼,而關小坤看到他們的這個行動,卻暴露了惶恐之色。
關小坤變色道:“甚麼賑災銀子?”
關小坤跳起腳來:“啊哈!莫非你們以義賣之名弄到的那些銀子不見了?蒯鵬,你監守自盜,貪了銀子,現在想栽贓給我?你這是誹謗!姓蒯的,你明天不給我說個清楚,我毫不放過你!”
關小坤強作平靜,實在心中已是極其慌亂:“他們如何能夠找到這裡來,如何能夠這麼快就找過來,這如果被他們搜出銀子,可就糟了!”
葉小天邁步走到廳中,一把拉住滿麵激憤地想上前脫手的蒯鵬,對關小坤淺笑道:“關公子,你說的當然不假,但是,如果我另有一個叫你冇法否定的證據呢?”
但是如果這百膳樓是關尚書的財產,是關小坤號令百膳樓的人做的共同,那就完整說得通了。關小坤有充足的來由這麼做,憑他傲慢放肆、不計結果的二世祖脾氣,也乾得出這類事來。
樂司業見此景象,模糊感覺有些不當,他皺了皺眉,對蒯鵬道:“你這麼做,但是濫用權柄了啊。”
關小坤怒道:“放屁!我行得端,坐得正,有甚麼美意虛的?”
蒯鵬的老爹就是錦衣衛南鎮撫司的鎮撫使,平常的權朱紫物他還是鎮得住的。
關小坤冷冷隧道:“我為甚麼要奉告你,我和你很有友情麼?姓蒯的,頓時帶著你的人給我滾,不然,就算你有個當鎮撫使的爹,我也叫你討不了好去!”
華雲飛和毛問智在葉小天的指導下閃進耳房再出來,行動天然慢了一些,可如果那些伴計抬著銀箱顛末這裡,他們是極熟諳這廳中安插的,如果在耳房中早已備下一模一樣且捆紮伏貼的箱子,他們敏捷往內裡一閃,放下銀箱,抬起假銀箱就走,當日百膳樓是被包下來的,耳房裡又冇有彆人,那真是敏捷之極。
華雲飛訝然道:“大哥,你做事一貫慎重,向來講究謀而後動,現在如何……”
這話真是太對蒯鵬的胃口了,他頓時對那些錦衣衛小校道:“兄弟們,衝出來,遵循我的叮嚀,上高低下、裡裡外外埠給我細心搜,隻要搜出賊贓,我請你們吃酒去!”
“哦!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