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耐煩等她瀏覽結束,然後指著最後一行問:“這個‘地’――你曉得是如何回事嗎?”
我奇特的題目令對方一愣,她微蹙眉,遊移了半晌後說:“我是不是得說,哇,你變標緻了!……路參商,你去了本國以後變得不謙善了啊。”
駱冰見狀也嚴厲起來,她闔窗,在我麵前落座。
駱冰接過日記,將上麵的字小聲念出:“真不利,竟然被他給抓了個正著……”
“你這麼久冇返來,感覺這裡竄改大不大?”她指向天井一角,“看,你種的玉蘭都長這麼大了!”
下了車,見院門前站著位穿紅色正裝的年青女子,玄色短髮頂風飛揚。她交握雙手在胸前,翹首探路頭,似在等候著甚麼人。
高風險高回報。
“啊,您好!”我摁住胸腔內遽然狂跳的心臟。
許塵似有話要說,而我已抬手揮彆。
她一凜,直視我的目光,嚴明:“是的,我曉得。”
“駱冰,我此次來,是來尋求幫忙的。”我正襟,嚴厲道明來意。
這時,見一名大孩子領著一群小豆丁提著塑料小桶晃閒逛悠排著隊劈麵走來,小豆丁們見著駱冰就齊聲問好:“駱院長好!”
落在家裡的手機螢幕是亮著的。我近前,見手機首頁飛上提示,是許塵發來的資訊,前三個字就是“對不起”。我冇有點開瀏覽,隻是訥訥想著,該說對不起的人,應是我。
會是甚麼事呢?
“我是看了日記才找過來的。”
“我?”
“您好……”劈麵也反覆反覆。
許塵突如其來又竭誠辨白,我不知應當如何回饋。
“……不美意義。”我躊躇地打斷她的話,展著雙臂,原地轉了個圈,“我是你熟諳的那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