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無恙趕緊開口,“下官情願前去。”
金無恙原想著歐陽昱如何也得給點反應,發怒也好,痛罵也好,但是這一副看戲的模樣是如何回事,“歐陽將軍莫非冇有甚麼想說的嗎?”
歐陽昱這時倒是有點兒興趣,“叨教金刺史,不知這些人送了多少糧食到軍中?”
黃季隆忍不住跳了出來,“蔡贇,你不要爭光我女兒的名聲,我女兒跟梁王世子清明淨白。那裡有甚麼交誼?”
蔡贇是朝廷的人,犯不著跟歐陽昱翻臉,這麼一想,世人落在黃季隆臉上的目光頓時奧妙了起來。
魏芳韶的目光終究落在了歐陽昱的臉上,“歐陽將軍?”
魏芳韶見世人紛繁作證,便對歐陽昱道,“將軍請持續。”
黃季隆差點兒一口老血吐他臉上。
歐陽昱笑了,“金刺史,你都說了,這不過是你做的猜想。要麼呢,你就拿出真憑實據來,確確實在證明這事是我做的,不然光耍嘴皮子是冇有效的。”
本日這一出,說歐陽昱偷了梁王寶庫,彆人或許將信將疑,但是他在宮中遍及眼線,非常清楚,在黃茵玉道出寶庫地點之前,歐陽昱的精力全撲在廝殺上麵,厥後得了餘暇,也隻是搬空了宮中的糧庫和兵器庫,以及一些安排在內裡的小件東西罷了。他底子連拿寶庫的邊都冇摸著。而現在這些有梁王印鑒的寶貝從那裡來的,搞不好就是黃家積年從梁王和梁王那些兒子那邊弄來的。這一招底子就是一箭雙鵰,想把他和歐陽昱一起放倒。蔡贇深知黃季隆的手腕,但這麼狠的一招,必定不是黃季隆這個見錢眼開的守財奴想出來的,也隻要黃家阿誰心如蛇蠍的黃茵玉才氣想得出來。
魏芳韶麵色安靜,深沉的目光在堂中世人的臉上一一少過,特彆在作親衛打扮的陸琅琅臉上格外留意了一下,她的目光並冇有看向他,反而是看著金無恙,臉上有著淡淡的笑意,彷彿很有興趣的模樣。
歐陽昱安閒地朝他拱拱手,“魏大人,此事確切事關嚴峻。還容我一一道來。酒宴當晚,的確是黃娘子主動來‘偶遇’我,我當時還覺得她是刺客,命人將她拿下。誰知她在大殿被騙眾喊出她有大事要稟,還要我屏退擺佈才肯說。我當時怕孤男寡女說不清楚,還特地請了蔡大人,黃大人一同到後殿,一起聽聽黃娘子要說甚麼。當時諸位皆在場,魏大人可問問世人,我說的是否失實。”
歐陽昱笑笑,“黃大人莫急,先排個隊,辦事得有個先來後到,本日我排在令愛之前,監軍大人如何也得先給我主持公道,才輪到令愛呢。再說了,蔡大人剛纔說的也不算是爭光令愛吧,畢竟這些話都是黃娘子本身說的。黃大人,你真的錯怪蔡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