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呆點頭，拿起水壺給寧曄將茶水添滿，“大伯，祖母和我娘就勞煩你多多照顧了。”
“還是讓玉珠陪著？”
在他看來，不管如何懲辦孫家都不會完整安妥。因為，孫老婆子畢竟是老夫人的姊妹。對孫家太狠，今後傳出來老夫人不免為遭人非議，被說無情無義。
待孫老婆子從都城趕歸去的時候，孫家宅子已空無一人。
王嬤嬤倉促分開，老夫人走來走去，坐立難安。
如何度過接下來的日子，或許會成為孫老婆子最大的題目。
寧曄看一眼呆呆，想寧曄是真，而想清算孫家更是真吧。
看著呆呆分開的背影，直到人不見，寧曄看看那添滿的水杯，拿起輕抿一口，隨便道，“時安，你如何看？”
聞聲，看時峰大步走過來，“大少爺，六爺走了。”
時安半信半疑。
寧曄點頭，看向王嬤嬤，“她都交代甚麼了？”
“這是不免的。”
“這些，祖母無需操心，交給我來辦吧。”
“不可，我不放心。”
寧曄冇說話，少時，悠悠道，“我前幾日傳聞，蘇言閒來無事在練字？”
寧曄聽了，抬眸，老夫人看著他道，“我讓人去鞠問趙婆子，看你姨母此次來京到底是安了甚麼心。”
不知為何，六爺分開一點都不料外。
王嬤嬤話冇說完，老夫人就氣的摔了桌上的茶杯。
“是。”
“呆呆，你，你甚麼時候返來的？”老夫人道，“剛纔的話，你但是都聽到了？”
寧曄來的很快，老夫人看到他，伸手拉住他手腕，緊聲道，“曄兒，你說，會不會是寧脩？會不會是他？”
寧玉珠點頭，“外祖母一向說，我婆母是個善的，江纔是個好的。那麼，也該接到她回江家讓她親身感受一下。”
寧曄聽了，撫著下巴，漫不經心道，“寧玉珠年幼的時候跟她祖母最是靠近，常常在孫家小住。你說，對孫家表哥表弟的筆跡，她是否相稱的熟諳呢？”
“好。”
就算是得逞不了，也定然惹出很多的閒話。
老夫人是果斷反對，可最後呆呆一紅眼睛，她還是讓步了，“你去給你娘說，看你娘答不承諾再說。”
呆呆：“侄兒還未想好。”
寧曄笑笑，未言。
老夫人不曉得呆呆是如何跟蘇言說的。當曉得蘇言竟然同意時，老夫人對著王嬤嬤嘀咕道，“蘇言是不是讀了三從四德？”
“大少爺。”
“對了，對孫家，你跟小公子說，讓他想如何辦就如何辦，無需留甚麼情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