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了。”小顏從速禁止他,“我本身來就行。”
眼看著韓清薄唇動了動,彷彿是想說甚麼,小顏卻在他開口之前急聲道:“你不消了說了,我曉得為甚麼。”
她本身應當順從他的度量的,不是因為討厭他,而是因為不想在這類時候獲得他的體貼,但是被他抱到懷裡以後,小顏就淪亡了。
他冇有說話,隻是當著她的麵將取來的藥翻開,拿了此中一瓶藥膏開封,然後沾了一點在手指上靠近她的臉。
他塗藥的時候行動輕柔,眼神當真,給人一種他是在為敬愛的女人塗藥的感受。
當臉貼住他的胸膛,聽到他強而有力的心臟跳動時。
她在問他,不是回絕她了嗎?為甚麼又主動靠近她?
她到底,為甚麼,有甚麼好竊喜的?
“很疼?”
固然小顏一向在回絕,但是他卻還是替小顏將褲管捲了起來,看著白淨的細腿上一大片淤青以後,眼底突然出現了寒意。
小顏輕咬住本身的下唇,實在忍不住本身問了他一句。
“在那裡拍片?”
不對。
她的手又不是冇用了,完整能夠本身用手給膝蓋上藥。
敬愛的女人……
不過轉眼即逝,他拿了藥替她抹在皮膚上,大抵是疼,小顏的身子悄悄地抖著,部下認識地抓住了本身的衣襬。
恰好這個時候韓清取藥返來了,在她身邊坐下。
“照電影來看骨頭冇甚麼事,不過比來就臨時不要多走路了,多歇息幾天吧,給你開點藥用在臉上去腫,腿上的再給你另開。”
小顏點頭。
她呆呆地任由韓清替她上藥,卻底子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話落,韓清手上的行動更加輕柔,並且很敏捷,免得小顏持續刻苦。
等他將藥上完了,蓋子蓋好了,一邊叮嚀道:“一天兩次,遲早各一次,如果實在感覺疼得短長,就多用一次。洗臉的時候輕一點,不要把傷口減輕。”
是很多個半夜夢迴時,她夢到的那種感受,之前隻能做夢,現在卻變成實在的。
對於小顏來講,這些就像泡沫一樣,是一戳就會破的。
韓清:“……”
那就是他還是感覺她不幸,跟之前她在外洋的時候印證的一樣,隻要你受點傷,麵前這個男人就會心軟。
之前她還在因為本身發明這個事情而竊喜,現在想來倒是好笑至極。
“你,為甚麼要帶我來病院?”
看了大夫後,小顏除了臉上的傷,另有腿上的,褲管撩起來的時候,膝蓋連著小腿一大片淤青,醫內行在上麵悄悄一按,小顏就痛得盜汗直流,倒吸一口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