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招財從速拎著煙鍋子出門去了,他是老公爹,不能眼瞅著將來兒媳婦穿衣服啊?
“愣著乾啥?穿衣服唄。”爹老子的目光很嚴肅,眼神裡有股無法。
正在楊進寶不知所措,惶恐不已的時候,當!東屋的門被人一腳踹開了,楊招財跟巧玲娘魚貫而入。
巧玲跟麥花嫂當月朔樣,第一次的疼痛讓女孩痛不欲生,撕心裂肺,麵龐極度扭曲,聲音鬼哭狼嚎。
暴風驟雨驚濤駭浪終究在女人的顫抖跟扭曲中漸漸減退,這一晚,楊進寶也從一個男孩變成了真正的男人。
“不認打不認罰也行,那就讓他把巧玲娶了,八抬大轎,風風景光將俺閨女娶進門,這件事就算美滿了。”
男人彷彿一座大山,壓得她喘不過氣來,掙紮不得,欲罷不能。
老孃跟招財叔本來想她做戲的,冇想到真被楊進寶給哢嚓了。
這孃兒倆一走,楊招財又拎著煙鍋子走進了兒子房間,衝炕上瞪了一眼。
楊進寶翻開了巧玲從女孩到女人的第一頁,今後今後,也竄改了她的平生。
巧玲孃的嘴巴伸開,久久合攏不上,楊招財手裡的煙鍋子掉在了地上。
門口掛起了大紅旗,老爺子還請來了歌舞團音樂隊,為兒子的婚事擂鼓助勢。
“閨女,咱走,回家購置嫁奩,下個月嫁過來。”衣服穿好,巧玲娘屁顛顛將閨女拽下了土炕。
楊招財一樣氣得嘴唇顫抖,一頓腳:“死小子!瞧瞧你乾的啥事兒……你讓我咋結束?”
“你說啥?咱倆夜兒個……乾了阿誰事兒?”男人摸不著腦筋。
楊進寶真不是傻筆,他是非常聰明的,看過三十六計,讀過孫子兵法,不就是美人計,瞞天過海,釜底抽薪嗎?早被他一眼看破。
楊進寶跟不下樓的令媛大蜜斯一樣,千呼萬喚屎出來,就是不出門。
她想不到會這麼痛,渾身顫抖死去活來,兩隻手在男人的肩膀跟後背上亂抓亂撓,十根指甲好像刀子,颳得楊進寶身上淨是血道道。
“洞洞洞洞大!弟弟弟弟大,洞洞大呀弟弟大呀,弄出一個娃!七八寒冬強東強,炕!炕!炕!光!光!光!。”
家裡的院牆裡裡外外塗一遍,請鄰居縫製了新鋪蓋。
門外的楊招財跟巧玲娘也被這聲號令嚇壞了,同時鼠軀一震,花兒一緊。
楊進寶卻將手縮了返來,彷彿一隻受了驚嚇的刺蝟。
冇錯,的確跟一個女孩蕭魂了,不過他記得是豆苗啊,為啥一覺醒來就變成了巧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