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被打完,淚水擦乾,還是洗衣服做飯,還是將鍋裡乾的撈進男人碗裡,稀的留給本身。
“進寶哥,為啥男人常常打女人?女人就不能打男人?俺把你吊起來,也用鞋根柢拍,捆綁,鞭打,滴蠟,行不可啊?”巧玲反問。
“為啥不能做伉儷嘞?俺曉得你喜好豆苗,可女人有啥辨彆啊?還不都是倆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俺娘說了,誰跟誰做伉儷都是一樣的,早晨窩一鑽,燈一吹,兩口兒一抱,彆說漢後代人,公豬母豬都分不清……。”
“進寶哥,俺奇怪你,真的奇怪你,你也奇怪俺吧?嫁給你,俺就成了娘娘山最幸運的女人,俺想要……幸運。”
這丫頭斷念眼,一根筋,吃了秤砣鐵了心。
可老孃卻死死扯著她的手,一邊拖一邊罵,將楊招財的祖宗八輩子,包含百口的女性,十足問候一遍。
她曉得,兩口兒結婚今後躺上炕才解衣服,現在不能解,因為娘跟采芹姑還在內裡瞧著呢。
楊進寶差點噴出一口老血,巧玲的話讓他哭笑不得。
巧玲趴在那兒冇動,等著男人抽,模樣敬愛極了,看得楊進寶心疼。
“冇,乾啥啊?”
“我一天不打老婆就渾身不舒暢,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兩天不練,渾身發酸,不但會用鞋根柢拍你,用笤帚疙瘩掄,還要把你捆起來吊起來,用鞭子抽,上老虎凳,灌辣椒水……捆綁,滴蠟……。”
山裡女人就是這個宿命。
乾活累了打,心氣不順了打,下雨天閒著冇事兒,也打老婆玩耍。
“承諾了,不過進寶哥有個前提。”巧玲被禁止,冇法追逐心上人,隻好跟幾個大人解釋。
可一想到豆苗,他對巧玲統統的期望都冇有了。
“進寶哥你咋了?咋了啊?”前麵傳來巧玲焦心的呼喊。
巧玲但是娘娘山一等一的好女人,嫁給本身,就是毀了她。
“俺的老天爺啊!啥叫滴蠟?”
“少廢話!讓你解你就解,我要……打屁股!”楊進寶將最後一口窩窩頭送進嘴巴,捲起袖子站起來,籌辦脫手。
“那你打吧,俺認了!嫁給你就是你的人,你喜好如何糟蹋如何糟蹋吧……死在你的手裡,俺也甘心!”躊躇好久,巧玲竟然牙齒一咬,趴在了土炕上,任憑男人胡來,還主動退下褲子……前麵顯出一片烏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