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實在我們兩個還是挺有眼緣的,我第一次瞥見你就感覺你有一種鄰家弟弟的感受,以是,我不想傷害你,也不想傷害你這麼都雅的手指”,說著她將冰冷的匕首拍在我的手背上,每一下都像紮心一樣難受。

“你曉得我剛纔為甚麼放過你嘛?”我搖了點頭。

我抽了一口,捲菸入口有一種怪怪的味道,不像海內的捲菸那般香醇,想起明天上午喝的龍井都有一股鐵鏽的味道,我想這菸葉應當也是他們本地蒔植的吧,因而又接連抽了幾口。

我頓時一驚,內心一下子嚴峻起來,我曉得他們這些大毒梟是甚麼都乾的出來的,彆說切一根手指了,就算切幾個腦袋對他們來講都是家常便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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