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胡二人既動了心機,又展轉跑去找那人的朋友,這小我修為要低的多,卻又會些醫藥的手腕,在他二人的追捕下,終究還是在京裡被找到了。二人怕他逃了,因而鎖了他的經脈拷問,哪想到有一天竟然又被逃脫了。
“行,那我們倆就臨時在你這兒住下了,甚麼時候你接貨,我們就一起去瞅瞅,然後就冇你甚麼事了。”
“他們賣力跟我聯絡的人跟你們的感受差未幾,我和他們打仗幾年都相安無事。我確切搞不清楚他們的來源,做這一行我也不會問對方貨色的來源。對於他們,偶爾感受有些人偶然候是有些奇特,不過如何怪說不上來,每次拿了貨以後大師就散了,我也冇細心看。拿貨也不如何定時,他們也不給我太多的東西,貨也冇得挑,都是他們給我送來的。”
心中害怕了。店東也顧不得將來如何麵對合股人,賺再多的錢冇那性命去享用,統統都是白搭,或者說如果這兩小我找疇昔,以這兩小我的手腕和心性,他怕是再也見不到那幾小我了。
趙瘦子和胡老頭無法了,看來看去,這店東都是淺顯買賣人一個,對修真人的事情,曉得的恐怕也有限,隻得作退一步的籌算。
店東還能說甚麼呢,這底子不是收羅他定見的意義吧。
“老爺子,你現在就是殺了我我也冇有體例給你找到他們,向來都是他們找的我,他們的行跡我是一點體例都冇有啊。”店東哭喪著臉。
胡老頭眉頭一皺,這問了半天,彷彿也冇有問到他要曉得的東西。因而手一攤,指動手上的那布卷問道:“我就探聽這東西的來源,找這個東西本來的仆人,你能不能想到體例?”
當下也不再多話,身子就那麼往前一探,手已經捏住了店東的胳膊肘,隻聽到一聲脆響,然後就是店東驚懼的慘呼聲。胡老頭手一鬆,隻見那店東的手臂軟軟的垂著,店東從速用另一隻手捂著胳膊,驚駭的盯著胡老頭,龐大的疼痛讓他盜汗直冒。
胡老頭氣樂了,眉毛一挑:“合著你感覺我們倆個冇事隻是想嚇嚇你?”
“你現在要說了嗎,再不說我廢了你彆的一隻手。等你的手腳都廢完了,我就要了你的小命,我就不信了,一個供貨給你的人還比不上你本身的性命!”胡老頭凶很地說道。
胡老頭也不曉得是哪根弦搭錯了,本來他是冇有興趣理睬這些人的,但是架不住那位買東西女人的采辦熱忱,鬼使神差的去搭話幫店東做起了買賣。